左亭安再度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是在医院的病房中。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他的胸口仍有无法忽略的疼痛,脑袋昏胀得很。
他不明白,在床榻之上温柔小意的月牙,为何突然朝自己开枪。
而且,她怎么会有枪?
种种疑惑萦绕在他的心头。
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在屋内响起。
“左廷安,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第一次栽在了女色上就算了,第二次你居然还能重蹈覆辙。”
左亭安猛得抬头朝一旁望去。
这是一个单人病房,屋子里面还摆放着茶几和沙发。
沙发上坐着的,正是云姣。
云姣正在低头把玩着一枚弹壳。
见左亭安投来诧异的目光,她轻笑道,“这便是从你身体里取出的那枚弹壳,擦着你的心脏过去的。看来,这位月牙小姐丝毫不念及和你的夫妻之情呀。”
左亭安看着那枚弹壳,此刻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恐惧充斥着他的大脑。
突然,他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月牙是你安排的对不对?你居然动用枪支去残害无辜的百姓!”
“无辜的百姓?”
云角戏谑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
“看来你刚刚完全没有听我在说什么。月牙原名叫做铃木葵,她是隶属于瀛国情报部门的精锐人员。从一开始,她接触你便是为了杀文若先生。只不过后来她发现你有可用之地,才和你做了一夕的夫妻。谁知道,你居然当着她的面写下了那篇揭露瀛国罪恶真相的文章。你说,瀛国怎么会放了你呢?”
又是瀛国人?!
左亭安没想到,自己又一次栽在了瀛国女人身上。
“那你来干什么?既然你知道了我是文若先生,那么你也该知道,我如今是许多华国人心目中的精神领袖。你如果动了我,就不怕底下的百姓暴乱吗?”
左亭安知道,云姣出现在这里,对他而言绝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便立刻用起了文若先生这层身份威胁起了云姣。
“文若先生?阿越,这文若先生不是你吗?”
伴随着云姣的疑问,一旁的帘子后走出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正是和左亭安一起生活了几个月的哑巴阿越。
“向你介绍一下,沪军一级作战指挥官,凌越少校。”
阿越恭敬地站在云姣身后,眼神平静地看向左亭安。
左亭安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不顾胸口的疼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
“你们是一伙的?不对,阿越不是张好文的人吗?”
张好文的身份他是确认过的,他的确在新军司令部供职,也的确是之前安堂大当家的儿子。
照理说,他和云姣之间的仇怨不应该是假的。
还是说,张好文也被设计在其中了?
“张好文是安堂大当家张艾升的儿子不错。可有一些隐秘你大概不知道。这位张大当家可不是什么好父亲,他发达之后便抛弃了当年陪他起家的糟糠之妻,连儿子也不要了,迎娶了沪城的一位名伶。”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