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着可以吗?”
贺兰楚石小心翼翼的向李承乾和侯君集两人问道。
李承乾听到这话后,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
他自然明白贺兰楚石的意思,那就是关了城门后,便可以让齐州城的百姓免遭瘟疫,不过这也同样会让百姓们无法进入齐州城。
对于李承乾而言,他可和王君廓一样,巴不得这些身体力壮的百姓全部进入齐州,到时候自己也能拥有一堆免费劳力和兵源,何乐而不为呢!
侯君集作为一名老道而又狠辣的老臣,自然对此更是一清二楚,向着贺兰楚石白了一眼,懒洋洋说道:
“不就是死一些老弱病残吗?这不是在帮助我们齐州清理垃圾人口,多好的事儿啊!要是能够让这些百姓都进我齐州城,那我齐州也不差死去的那些百姓。”
他说话极其冷漠,似乎压根就没把齐州城那些老弱病残当人看。
贺兰楚石听罢,心里却是一惊,但觉着岳父侯君集此举太过残忍,便再次提醒道:
“国师,这样做恐怕不好吧!若是那些百姓死了,岂不是会凉了我们齐州百姓的心,辜负了他们对我们的期望吗?
再者即便是我们让这些身体力壮的百姓进城,他们知道我们所为后,也未必会真心的忠于我们啊!”
贺兰楚石虽然善于溜须拍马,但是心里面却也有那么稍稍善良的一点。
只不过他跟着岳父侯君集时间长了,所谓近墨者黑,也是难免受其影响。
“哼,怎么,按照你所言,我们还要找医师为他们看病不成?自古以来,这瘟疫哪里有看的好的?若是真的这么做,收治这些病人,要花费所少银两,多少粮草,你有没有算过?
我们齐州粮草虽然准备的多,但是你要知道,单单我们这三十万兵马的消耗就不计其数,若是真的伺候起这些病人们,那恐怕我大军还没攻到幽州,那就没粮草和草药可用了!
你小子真是太年轻,只有有妇人之仁是不能成大事,懂吗!”
侯君集没好气的看着自己这个女婿,毫不客气的出言教训道。
贺兰楚石在一边,被教训的不敢出声,不过到底也是被侯君集这番话给说服了。
这时,李承乾倒是微微一笑,说道:
“国师,此事不需要怪楚石,楚石他也是一片好心。不过,有些事情不单单是一颗好心能够解决的,也要考虑一下现实情况才行。”
侯君集的这番话正合李承乾的心意,不过李承乾也怕这番话伤了贺兰楚石面子,所以便帮贺兰楚石说了几句体面话。
“大王、国师,你们说的没错!这事是我考虑的太幼稚了,我们现在这状况是不允许有这种妇人之仁存在的!”
贺兰楚石也是借坡下驴,连忙向侯君集和李承乾承认错误。
“哈哈哈!真是孺子可教也!”
侯君集看到贺兰楚石认错,脸上愠色顿时消失不见,咧嘴大笑道。
李承乾脸上也是露出淡淡笑意,接着说道:
“其实,楚石你想的也是不错!我们也的确是不应该为此事失去了民心,所以朕便准你回到齐州,然后将这些百姓全部收入城中,包括那些病人也一并收了!”
“什么?”
“啊!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