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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是你的蔬菜什锦饼,请慢用。”礼貌地将餐点放上桌。
“中紫,本大爷要走了。”迹部两手插着口袋站起身,示意kabaji去付款。鸿池像一个小尾巴一般跟在桦地身后,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哦~再见。”我淡淡地挥手。
“作为餐厅的waitress,你是不是应该送我到门口呢?嗯~”他一步步靠近我,低头看了看我腰上围着的运动衫,轻哧一声,“真是不华丽的装扮。”随后抬起头,望向国光的座位,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忽然间,国光的冷气团又重新笼罩在餐厅里。
“不必了吧。”我试图拒绝,“现在很忙,就麻烦您自个儿华丽丽地离开吧。”说着做了一个恭送的姿势。
“如果本大爷一定要呢?”他坚定地看向我,灰黑色的眼睛带着一丝恳求。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迹部,我叹了口气,将他送到门口,微微鞠躬:“谢谢光临。”一回头却见国光冷着一张脸静静地看着我,他周围刮起了凛冽的寒风,素雪覆盖四座,将欧吉桑们冻成了冰棍。
又变身了,我无奈地扯动嘴角。走进工作间,取过一盘红豆糕,快步地步向大厅,轻轻地来到他身边:“国光,我请你吃红豆糕哦。”俯下身,笑眯眯地看着他,亲昵地拉了拉他的手,撒娇似的说:“你知道吗,在中国人的眼里,红豆却是相思物。吶,国光,愿意接受我的红豆吗?”虽未离别,却已相思。国光,请你品尝我的情思。
他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背,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寒冰霎时消融,凤眸含情,春水荡漾,轻柔地答应:“好。”
又一次破冰成功,我长舒一口气。慢慢地起身,向前走去。突然腿部肌肤感觉到一丝冰凉,回头一看,却见一位二十出头的瘦弱青年拿着一个牙医镜,伸至我的裙下。心下一惊,忿忿之情喷涌而出,刚要下杀手。却见国光快步上前,目光狠戾,右手大开,猛地一撇那人的手腕。“咔嚓”的骨裂声传来,那个加长型的牙医镜碎了一地。
“啊!”那个变态偷窥狂抱着手在地上打滚,“疼死了!手断了!”
国光毫无表情地站在那个变态身前,高大的身躯格外挺拔。并没有低头,只是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人影,嗜血的眼神让人不禁寒颤。紧闭的薄唇、冷硬的两颊充分表现出他的狂怒,森森然的阴冷之气让众人不敢呼吸,就怕一个不小心呼入的寒气会让身体从内部开始结冰……
“我们走。”国光一把拉住我的手,不容拒绝地向门口走去。麻衣愧疚地向我们鞠躬:“今天真是抱歉。”国光并没有理睬,面无表情地从她身前走过。我歉意地看着麻衣和平井叔叔,无奈地低下头:“国光,能不能让我先换了衣服再走。”轻言细语地恳求。
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向餐厅的后间,身上的戾气仍未消失。“是那里……”我轻扯他的手,指着一扇门嚅嚅开口。国光低头看了我一眼,快步上前打开更衣室的门,拉着我一同走进去,随后大力将木门关上。
“国光,我要换衣服。”我示意他离开。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慢慢转身,低沉地说:“你换吧,我守着你。”随后再无声息。
他真的很生气,我瘪了瘪嘴,微皱起眉,开始更衣。怎么回事!我背过手努力地拉扯上衣的拉链,好像是卡住了。我努力地回头,一手抓住衣摆,一手拽动拉链头,还是不行。
“怎么了?”他感觉到我混乱的呼吸声,背着身询问。
“拉链卡住了,拉不下来。”我再次尝试,还是不行,挫败地扯了扯衣服,“国光能不能出去帮我叫下有希。”我重重地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倒霉,倒霉透顶。
“不用。”突然感觉到颈后温热的鼻息,我心中一颤,呆滞在那里。他温柔地拉住身后的衣服,我的背部清晰地感觉到阵阵湿热的呼吸。我静静地伫立,停止了鼻息。拉链被一双灵巧而有力的手轻轻拉扯,半晌,他清泠而又不稳的声音响起:“好了。”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我嘴巴微张,羞涩地低下头。他从身后紧紧地抱住我,将下巴放在我的头顶宠溺地轻蹭,胸腹微微起伏,幽幽的声音传至耳际:“卿颜,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办……”伴着轻轻的叹息,一个轻轻柔柔的吻触碰在我的颈间。我身体微抖,紧张地僵直在那里。这一吻带着几缕哀怨、几丝不满、几分醋意沿着颈脖一路向上来到了我的耳后。轻微的呼吸,温热的触感,让我的身体渐渐柔软,双腿开始无力。他的唇开始轻啃我的耳垂,麻麻痒痒的让我呻吟出声。他的双手绕在我的胸下,手臂越收越紧。不似初吻的纯美,不似深吻的淳然,这一吻带着淡淡的情欲,带着他的激情,从皮肤一直渗入到内心。紧紧地将我缠住,缠缠绵绵犹如鱼和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让人沉醉,让人贪恋。
“不要在别的男人面前穿成这样。”柔情悱恻的更衣室里传来一句浓情蜜意的低怨。
“嗯。”迷情十分的女声淡淡响起。
“我爱你。”隽永低沉的男声回荡在空气中。
“国光,我也爱你。”妩媚婉转的轻吟。
全国大赛三剑客的约定
“小白!小白!”我端着一个红色的猫碗在院子里大叫,“咪咪咪咪,乖小白,吃饭饭咯!”半晌,没有白帝剑的身影。我忿忿地抱怨:“臭小白,不知道又去那里撒野了,不是说美国布偶猫不爱出门的吗?不是说布偶猫亲近主人的吗?不是说这种猫可以最善解人意的吗?你这个臭白怎么又欺负人、又坏心眼、又好色呢?”越说越气,干脆在院子里大吼:“白帝剑,你这个变种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