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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抬起眼,玩味地看着我,两手摊在沙发上,声线抑扬顿挫地响起:“嗯~中紫啊,怎么到这来了,想本大爷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真是孔雀!
“小白!”我冲那个狗腿的小白痴冷冷地叫了声,“又犯病了不是!”
“喵~呜~”白帝剑开始在迹部脚下打滚。
“这是你的猫?嗯~”女王挑衅似的将小白抱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它的长毛,冲着bl白邪媚地笑开,“呵呵,你的眼光比你的主人要好多了~吶,kabaji”
“wushi”端着午饭的桦地习惯性地应声。
那个小白痴扒在迹部身上,狂蹭他的下巴。“小白?真是个不华丽的名字。”迹部斜眯了我一眼,嘴角飞起一个微笑,“叫米开朗基罗吧,嗯~”说着抬起小白的下巴,挑了挑眉毛。“呜!”bl白翘起尾巴,开始在女王怀里乱拱。
“白-帝-剑!”我终于忍受不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了,怒吼出声,“你快点给我下来,不然休怪我无情!”边说便从缚带上取下一片指刃,在掌间飞转。听到刀刃迎风的音音声,小白霎时愣住,抖抖地从迹部身上滑下。踮起脚,慢慢地向一边移动。
小样!又想溜!就在我弯下腰,快要抓到它后颈的时候,bl白突然发力,向外冲去。“想跑!”我快速飞出那片指刃,小白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险险地停在墙角。不错嘛,被老爸训练的很灵活嘛!站起身飞快地掏出第二片指刃,一边快跑,一边手臂发力,小白一缩肚子,指刃擦毛而过。快速闪过周围的用餐者,以惊雷之势飞出第三枚柳叶刀,白帝剑一个漂亮的闪身躲过了这一击。可是,你大意了!因为第四刀和第三刀几乎是同时飞出的!最后的那片柳叶定在小白的面前,它全身的毛炸起,缓缓地倒了下去。
“真是迟钝。”我冷冷地看着僵硬的白帝剑,面无表情地说:“连倒下去都是这样。”(妃:又开始学大白菜讲话了-_-|||)
四下无声,我拎起小白的身体,捡起最后那片柳叶刀。随后,在一名蓝发少年的脚下取过第一片指刃。走到一张桌前,从一名吃乌冬面的网球手左手边拔出第二片指刃。再飘到一名靠在木制花坛的身着六里丘队服的刀疤男身侧,从他的耳边取过第三片指刃。将四片柳叶刀插入缚带,向这几位深深鞠躬:“对不起,打搅了。”
三个人满脸冷汗,抖抖地回应:“没……没……关系。”
将小白烂趴趴的身体扔在板凳上,慢慢坐下,笑眯眯地看向亲亲男朋友:“国光,吃饱了吗?”
“嗯。”他面色柔和地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
“那下午加油哦。”我双手合十,向他粲然一笑。
“好。”国光淡淡出声,凤眸中是满满的自信。
“唉,大家怎么了?”我偏过头,诧异地看着瞠目结舌的众人。
“吶~中紫。”小熊闭上了湛蓝的眼睛,声音有些不稳,“你们家平时就是这样训猫的吗?”
“是啊。”我喝了一口绿茶,拎起仿佛只剩猫皮的软软的小白,轻轻地抚摸它的长毛,“老爸最喜欢和它玩飞镖游戏了,所以小白的身手才能那么好啊!”说着抱起它蹭了蹭。
“哈~”
清如玉壶冰剑折不改刚
坐在草地上,看着不远处和队友们站在一起的国光,不由自主地弯起眼睛,轻轻地抚摸着晕厥的小白。他,真真檀郎玉貌,肃肃如松下清风,高而徐引;皎皎如中天圆月,寒而愈清。不言不语,静静伫立,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像是胸有成竹的苍鹰,只是在等待时机。静中有动,朗朗清举。他淡淡地回头,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不要大意地上吧,国光。我欲醉眠君且去,且去,神识沉敏睨红尘。
“越前学弟,你们初等部的比赛开始了吗?”瞥向不远处假寐的龙马。
“啊,关东大赛结束了,全国大赛要下个月才开始。”小王子低低地回应,两手放在脑后,帽子盖在脸上。
“越前现在是青学初等部的支柱吧。”我靠着身后的大树,懒懒地看着天上的浮云。
“嗯。”龙马把帽子从脸上拿开,琥珀色的猫眼有一丝丝倔强,“现在只是初等部而已。”
“呵呵,越前想做最强的支柱吧,嗯?”偏着头向他眨眨眼睛,“有一天想成为日本网球的支柱,让世界震惊吧。”望向远处,幽幽地说道。
“学姐怎么会了解?”他有点诧异。
“因为国光也是这样啊。”我收回视线,笑笑地看着他,“越前对于国光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你的成长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触动。说起来越前和国光很像呢,都是不服输的人,都是向往纯粹胜利的人。直如朱丝绳,清如玉壶冰。”
龙马的脸色有些微红,喃喃地应声:“学姐不也是?”过了半晌,又低低地补充道:“就是平时也太猛了。”
“嗯?”我伸长耳朵,抱着小白微微倾身,“学弟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没什么。”他又将帽子盖在脸上,不再言语。
“井上前辈,这里,这里啦!”一个成熟的女声响起,抬眼一看原来是《网球周刊》的那位女记者。
“还不都是你跑错了场馆。”一个穿着蓝白色条状衬衫的男子抱怨道,“别忘了照相!”
“hi,hi。”酒红色头发的芝纱织摸着头大声应和。
“Echizen!”桃城一声暴吼将地上的龙马惊醒,他呆呆地摸了摸头发,帽子从脸上滑落。“比赛要开始了,你还睡!”momo将越前从地上拽起来,偏过头对我笑笑,“学姐也一起吧,第一场比赛要打满五盘,部长是第一单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