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池秋心中莫名有一种直觉。。。
那位先贤。。。
在桥上回眸时,看的是自已。
这种感觉,十分强烈。
只不过此时先贤已经离去,一切无从考证,但戏台上那抹青,却依旧如烙印般,刻在池秋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端庄!
大方!
英气!
令人惊艳!
却又令人敬佩!
“唉。。。”
“据说这位先生酷爱青衣,却又在故友危难之际,强行废道,从武。。。”
“晚年,凭一双剑,已是天下无敌,救得故友。”
“但又重新废剑道,归青衣。。。”
“至死前,以青衣入圣,踏开太平境!”
楚啸天看着天际,呢喃自语。
樊星回过神来,怔住,眼睛瞪得老大:“先生。。。二大爷,你是说,这位前辈,是。。。男的?”
“是啊!”
楚啸天眼神中带着些许敬佩,摇了摇头,看向安魂:“怨念已散,接下来,到咱们了。”
“呵呵。。。”
“倒是好久没有听过你的曲了。”
“您先请。”
安魂微微一笑,抬手示意。
楚啸天也不谦虚,将叼在嘴里的烟深吸一口,烟蒂扔掉,踩灭,依旧带着那淡淡的忧郁感,向前走去,站至黑雾边缘,居高临下,俯视着整座横岭山脉。
他体内,原本就自带一种淡淡的悲伤气息。
而在此刻,这种悲伤。。。
似是达到顶峰。
“一曲肝肠断。。。”
“典狱楚啸天!”
“唉。。。”
“老家伙。。。又回来炫技了。”
相比起安魂的期待,樊星却忍不住撇了撇嘴,语气酸酸的,尤其是看见楚啸天那银色的狱服,自已上半身却赤裸着,这种酸意更浓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