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橙:“?!”
她在二十一世纪会弹钢琴,只是皮毛而已!
这首十级别的《钟》不弹死她?
“不会?”傅释绝问:“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可是从小就会弹钢琴。而《钟》这首曲,可是你最拿手的。”
虞北橙:“……你对我的事这么了解,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她自然知道傅释绝不是一个一见钟情的人,为此她现在说这番话就是在调侃他。
傅释绝望着她的眼神带上了厌恶:“别废话,坐下接着弹。”
虞北橙自然不能弹,毕竟一旦弹了就会露馅,她说:“……这首歌我只弹给喜欢的人听。”
傅释绝:“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把江猷白抓到你面前来是吗?”
“也不是不可以。”她说。
傅释绝懒得再和她废话,拿出手枪抵在她额头上:“我开枪,还是你弹,自已选。”
她咬牙切齿:“我弹!”
他并没有将手机收回去,而是虞北橙只能硬着头皮弹。
这首《钟》难度非常大,虞北橙弹时,不知是不会弹还是心不安,跑掉了几个音。
傅释绝拿出手机,将慎甜弹《钟》录制的视频播放在虞北橙跟前:“怎么差这么远?”
虞北橙真的好想撂担子走人。
踏马的,他都已经将药水倒她脸上了,她依旧是慎甜的脸,为什么一定死盯着她就是虞北橙呢?!
她对他也没做什么特别丧心病狂的事啊!
为什么他硬要找她?
虞北橙说:“你拿枪指着我,指望我能弹得有多好。”
傅释绝将枪扔去了一边。
她还是没有弹,问他:“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虞北橙的女人啊?”
傅释绝:“?”
“不然你为什么抓着我,要我证明自已就是慎甜呢?”
傅释绝:“你是慎甜吗?”
“我难道不是,你是?”
傅释绝冷笑了一声,然后将保镖在维多利亚纪念堂偷拍她和江猷白的照片扔在她面前。
下一秒,傅释绝又将在祁山她和江猷白互动的照片扔出来。
这些互动照片是别的旅客拍下来的。
自然,那些旅客是打算拍自已的,不过却勿拍进了虞北橙和江猷白俩人。
当初傅释绝砸拦了虞北橙的相机后,就吩咐保镖,将旅客相机、手机里有他俩背景图照片全给删了。
当那会儿的祁山那么多人,处处要盘查的话,要费不少精力和时间。
按理来说,保镖看到别的旅客相机里他俩的互动,直接删了就行了,没必要在打印出照片。
不过傅释绝是个自虐狂。
他要看看虞北橙背着他和江猷白是怎么相处的,为此,他让保镖将俩人互动的照片截了下来。
每个旅客的相机、手机里都有。一张张下来,还积累了不少照片。
虞北橙看到自已和江猷白在祁山的互动照片时,傻眼了。
这个傅释绝怎么那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