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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霍寒替他压着武林盟,每日每日的为他送药,为他所有的计划保驾护航,他不会这么快成功。
说实在的,谢玉应该向霍寒道歉。
可怎么办……他受不住霍寒同他生气。
太在意了,霍寒一生气,他就先觉得委屈。
终于,手上一道一松,谢玉身体下坠,不过多久,竟是见霍寒一也同跳了下来,以极快的速度揽住他的腰,直接带着他,飞身进了望月楼三楼的客房。
外面的风吹的凉了,谢玉被带着灌了几口,一进屋就开始咳嗽,被霍寒裹着被子搂进怀里,抖了好半晌,呼吸才渐渐变得细匀绵长。
他的脸红极了,像是渡了一层脂粉,有力气抬手的时候,便瞧见了对面的镜子。
望月楼的房间设计精巧,为了满足情趣,部分客房的卧榻对面,都装有铜镜,横亘整面墙的那种。
谢玉指尖微乱,勾开了霍寒的衣袍前襟,在他锁骨之上渐渐描摹,将衣衫拉的更开……
终于,霍寒忍无可忍,抓住了他的手:“做什么?”
谢玉垂下眼睛,小声道:“认错。”
说罢,便低头去吻男子微烫的胸膛。
镜子里的画面清晰,从霍寒的视角,可以很直观的看到眼睛通红的谢小玉。
谁能想到,那杀人如麻,连皇帝都敢算计的九千岁,会散着头发,这般委屈的伏在他怀里,又是亲,又是啃。
每被他捏一次腰,都要哼唧一声,像是委屈极了,可即便委屈,也不肯放开他。
活像只抓伤主人,又自己委屈的小猫。
一只坏猫猫!
每日让他惦记,每日都在伤他的心,偏偏怎么都割舍不下。
终于,霍寒无奈的叹了口气,怕他亲累了,甚至伸手去捏他的后颈,让他放松一些。
望月楼的房间很干净,每过一个月,里面的陈设就会换新,比如……
霍寒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兔耳朵发箍,很轻的夹在了谢玉头上。
谢玉没反抗,他便继续动手,解了玉儿的腰带,将玉儿的衣裳一层层褪去,最后,只剩一小片里衣挂在肩膀下,露出如玉的肌肤,将遮未遮。
谢玉有些冷,微微打了个颤,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却依然抱紧他不肯松。
霍寒终于将他的头抬起来,迫使谢玉转眸去看一侧的铜镜:“谢怀瑾,你在做什么?”
“夫君生气了……”谢玉喃喃着:“在哄你。”
他眼角的红更厉害了,怕有眼泪掉出来,半晌,竟是拿兔耳朵擦了擦眼角,又强调一遍:“夫君不可以生气……”
他慢慢挪到霍寒身上,许久不经历的事,对于他现在来说有些困难。
谢玉就下意识抖了一下,眼睛紧跟着红了一大圈。
谢玉下意识想往后退,奈何腰被霍寒一搂,直接靠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