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的电话一刻没敢耽误的打了过来。
沈瓷语接了。
“怎么卖我?”
薄爷的语气不太好,委委屈屈的,“你舍得?”
“当然是把你挂咸鱼上卖啦,两百万马上有人下单呢。”
“不过我卖的是……”
沈瓷语眼眸一转,看了一眼旁边的封冽和盛夏快走了几步,低声道:“那人点名要买薄狗蛋。”
“所以我卖的是你另外一个名字薄狗蛋。”
薄靳渊:“……”
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改个名字叫…薄狗蛋。
“瓷宝,这个名字不好听,这次卖的不错,下次别卖了。”
“好的老铁,下次叫薄剩。”
狗剩的狗,哦不,是狗剩的剩。
一个名字不能重复卖,总要有点职业道德。
“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免费听的吗?”
封冽追了过来。
盛夏急道:“我们付钱也行啊。”
“瓷宝,你背着我们说什么呢。”
沈瓷语转头看向两人,“夫妻情话,你们听个屁。”
“快选吃饭的地,我带你们好好吃一顿。”
而后又对薄靳渊道:“你好兄弟失忆了,爹妈都不认得。”
“我怀疑有人动了手脚,让陈医生回头去给他做个检查。”
“大概就这样了,你忙着赚钱吧,我们要去吃饭了。”
果断挂了电话。
薄爷:“……”
感觉自已就是个赚钱的工具人。
不过他还是没弄懂把他卖了的意思。
本着不耻下问的原则,薄靳渊又发了消息,“老婆,为什么要把我卖了?”
“瓷宝,怎么卖的我?”
“两百万就把我卖了吗,我就这么不值钱?”
“瓷宝,你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