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宴月亮,他一次次破戒,一次次失去自我。
若说不够爱,又哪里会如此?
曾经的阮柠,也曾奢望过得到这样的特殊待遇。
但终究,痴人说梦,自寻死路!
她淡淡一笑,不再说什么,就要推门进会议室。
厉城渊却抓住她胳膊,剑眉紧蹙,“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厉先生,请自重!”
阮柠甩开他的桎梏。
觉得这男人的脑子,一定是昨晚兴奋过度,现在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呢。
“阮柠,你。。。。。。”厉城渊还想拦人。
就见电梯间里走出一拨药企的与会人员。
他们一见到厉城渊,就立刻笑容满面,天南海北的攀谈了起来。
阮柠乐得脱身。
会议准时在上午九点整开始。
按照常规流程,身为总负责人的宴月亮会率先进入价格底线试探。
由于他们是第三方,真正的甲方,也就是市政医保局,在第一轮谈判中,会全程旁观,不做任何回应。
这是心理战。
一般一个case要想最终敲定合同,少说要进行十轮谈判。
而第一轮,看似无关紧要,却又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谁占领了心理的高地,谁就能成为最终的赢家。
阮柠会知道这些,是以前,陪着厉城渊读书时,闲着也是闲着,自学了一些,也好打发无聊时光。
九点过一刻。
甲方主位上,依旧没人。
乙方代表不爽,“第一次谈判,总负责人就迟到,这种诚意,是否太牵强了?”
整整迟到十五分钟,目前还联系不上人。
在这种情况之下,乙方还能把话说的如何和缓,当真是看在厉城渊的脸面上,压着火气了。
又过了十五分钟。
宴月亮的手机依旧关机。
乙方代表不敢冲厉城渊的宝贝开火,就把怨气转移到了身为助理的阮柠身上。
“阮医生,这主子玩失踪,做奴婢的,是不是该给些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