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储君对我有什么好处?你给我罗列一下?”赵思危再翻白眼,撑着膝盖跪直,发白起壳的唇轻动,“皇后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赵思淙不免说:“九弟这话说得太没自信,你给我找的事还少了?”
赵思危不客气,“是你自己非要多管闲事。”
赵思淙:“你宴会当日不乱跑,也不会成为嫌疑人。”
赵思危没好气,“我真乱跑你母后抓得到我?”
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起来,张瞻开口,“九殿下,少说两句。”
“你是应该让他少说两句。”赵思淙开口。
赵思危斜眼推开要搀他的张瞻,“你跪他那边去,离我远点……”
赵负苍:……
这孩子怎么一不高兴,看谁都不顺眼。
“太子先说,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赵负苍开口,他被吵得有点头疼了。
赵思淙回话:“儿臣没感觉发生任何异常,就是突然眼前一花,腹部莫名剧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赵负苍打来的目光,赵思危不让自己有丝毫犹豫,“张瞻说得了些新鲜鹿肉,让我去吃。”
省略了徐菟菟的事。
他说完就心口莫名跳,觉得他可能说错话了。
到底哪里不对劲,赵思危有点形容不出来。
汀窈的意思他都明白,就是要搅混水,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燕皇后不认同这番说辞,“不管你说什么张瞻都会听之任之。”
意思是,张瞻的话根本不能作证,他的人和话,都不在认证和证词之中。
直接不给张瞻说话的机会。
儿子遭难了,眼下没有凶手浮出水面,若是能够借此让赵思危爬不起来,也不算白让儿子去鬼门关走一遭。
“那我还觉得,是皇后让太子出事,来嫁祸我呢!”赵思危最烦的人,徐菟菟第二,燕皇后就是第一,就知道哇哇叫。
“九弟,劳烦你对我母后说话客气些,到底也是你的嫡母。”赵思淙说。
赵思危:“那你打我啊,打啊。”
张瞻拽着赵思危,让他闭嘴,现在不是打嘴炮的时候。
“你帮谁的?你跪我旁边,心向着他?”赵思危不客气。
张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