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不会是假的话。”
吕政粗略翻了翻后,点了点头道:“是真的,不过纯利粗略算来,只有十万左右的收入。”
“十万两也是不错了。”
不过吕政一下便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花玉儿却一脸平静,好似这点钱根本就不是钱似的。
“花玉儿,你怎么看这百香楼。”
“百香楼是玉儿的家。”花玉儿幽幽道。
吕政轻轻遥了遥头:“有关于那些清馆人的收入,都给他们吧,我们不抽水,让那些姑娘多些收入吧。”
吕政话一出,花玉儿脸色不由感激地望着吕政,不过一看到王小迪那双明亮的眼晴,花玉儿又低下头来了。
全因王小迪不下一次警告她,本来就有点心虚的花玉儿便有不敢面对王小迪。
“哼。”看着花玉儿低下头,王小迪扬了扬头:“夫君,今晚夏优明可要在此开个诗会,你看?”
听着王小迪这声少见的夫君,吕政不由警惕起来。
“其实我们几个专属贵厅的。”说着,吕政不由看向花玉儿:“就是此前花玉儿所住之地,也是我的新房大厅了,还有几个是留与那些重量极别的人,只不过有最大那个,你却不能用,那是留给皇帝的。”
闻言,王小迪有些气怒地站起来似是无意地踩了吕政一脚。
看着离去的王小迪,吕政脸露痛楚地轻骂道:“迟早让你知道为夫的利害。”
说着,吕政看着身边已经扭过头的吴雄义与杨一鸣。
“那些沼气池你们搞得怎么样了。”现在有钱了,吕政的心态就不一样了,那怕猪场还没有收益,但吕政已经看到光明大道了。
“正在建,据故计,最多一个月便可成功了。”吴雄义认真道。
不过说到成功时,吴雄义却皱起眉头道“只不过大哥你标出那些管子,却不易弄。”
“直接使用铁照着图纸灌注便可了。”吕政想也不想便道。
其实吕政也思考过那些沼气导出的问题,本来吕政是想搞铜管的,但看到那成本后,吕政便想到铁绕灌了。
“我会叫他们照做的。”
“嗯。”吕政轻轻点头道:“制肥问题,你下去可得细心照看。”
“放心,那些农夫识做的。”
待与吴雄义商量完有关于养猪场的事后,吴雄义便与杨一鸣退走而去。
吴雄义一走后,花玉儿也想退出去时,吕政却直勾勾地盯着花玉儿。
“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讲吗?”
花玉儿咬了咬牙便转头走了进来,进来后,花玉儿便顺带关上了门。
“东家,我,我是梁王安排在京师的探子。”
“哦。”吕政一点都不奇怪地打量着花玉儿:“你不是孤儿吗,不是被人买到百花楼的吗,怎么又成了梁王死忠探子呢。”
闻言,花玉儿双眼不由一红:“我,娘原是梁王一个丫环,在,在你娘跟你爹走后,愤怒的梁王便把她投到教坊司,当时一个将军要了我娘,我娘才出了教坊司,当我被当时的司马老贼看中时,我娘便被送到梁王身边,之后我便做百花楼的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