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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招呼着叶家胜过来,跑到跟前一看,自家哥儿正被人骑在身底下扇巴掌!
叶青云见状,赶忙上前把牧哥儿拉开。
两人还在互相叫骂着。
刘春花干嚎一声,哭喊着上前搂住叶青离:“我的儿呀!哪个天杀的把你打成这样?我可怜的儿!”
她抬起头怒视着叶青云:“你个小贱种!竟然联合外人谋害你亲生弟弟,你怎么这么歹毒!”
这母子俩的嘴巴可真是如出一辙,叶青云冷笑一声:“我娘只生了我跟大哥,何来的亲生弟弟?”
叶家胜指着他恨声道:“那你也不能跟别人把离哥儿打成这样啊!”
叶青离鬓发散乱,嘴角红肿,一身的草叶和泥土,适才挑衅的表情荡然无存,靠着他娘哭哭啼啼,看起来好生可怜。
刘子牧“呸”了一声,“一人做事一人当,云哥儿可没动他一下,至于我为什么打他,那就要问他了,好好的摘个桑葚招谁惹谁了我?”
那两人这才看到翻在泥土里的一大片桑葚,已被踩得乱七八糟。
叶青离瑟缩了一下,心虚地看了一眼爹娘,丝毫不提自己造的口业,“我,我没看到,这路这样窄,他们又并着排走……”
叶家胜两口子对刘禧还是有些顾忌的,人家虽然住在村里,但基本不种田,听人说他在某大人物家里做事,并不知晓他早已请辞,所以哪怕是看着刘子牧打的自家孩子,也只会把怒火发到云哥儿身上。
刘春花还是有些不忿,“那,桑葚能值多少钱?打翻了我们赔你便是,也不能逮着手无寸铁的离哥儿……”
手无寸铁?
她这一说叶青云倒想起来了,好像看到牧哥儿肩膀被划到。
他侧过头一看,惊呼一声:“糟了!牧哥儿,你衣服被他用镰刀割坏了,肩膀有没有受伤?”
说着拉了他一把,并在他手腕上轻轻拧了一下。
刘子牧心领神会,立刻痛叫起来:“啊啊啊完了!我就说胳膊怎会抬不起来,定是被那镰刀伤到了!”
“那镰刀早被你们夺去了!”叶青离气急败坏,这两人居然倒打一耙?胳膊抬不起来还能打我那么多下!
叶家胜有所不便,刘春花起身过来看了一眼,嚷嚷道:“衣服就破了这么一点口子,能有多重……”
“我受的可是内伤!这下完了!我们家就我一个,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爹娘定要找那害我的贼人拼命!”
说了半天倒是他们理亏了?
叶家胜憋着气:“那现在就去找郎中看!莫要以后再赖上我们家。”
“算了。”刘子牧拍了拍身上的草叶,“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是他嘴贱在先,还砍了我一刀,我打他两下,算扯平了,就是可惜了这件衣服,至于那篮子桑葚,就当喂狗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