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允许,可这话语中的含义分明是毋庸置疑。
“若是你说得不好,那我就要让你替他受过了。”
长公主恐吓的话语在亲昵地举动中从嘴角流出。
侍女不敢违抗,对阿西米德道:
“你的腰可真好啊,居然能折成一百八十度,我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还有呢。”
“我,我不太敢。”
接下来的话侍女是真的不敢说。
即便她再怎么不懂政治,哪怕是从情理出发,她也知道自己说出那句话肯定会得罪阿西米德。
到时候阿西米德要是没被治重罪,她肯定要被阿西米德找麻烦。
一个侍女和一个重臣谁重要,这点侍女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说,不然,我会不太高兴。”
长公主轻咬着侍女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侍女颇感不适。
阿西米德死死地把头磕在地上,生怕看到他不应该看到的东西,立刻被长公主判下死罪。
见到阿西米德这个样子,长公主的眼中浮现了一抹满意,但她看到自己怀里的侍女仍在迟疑,她不免得有些意兴阑珊。
她咬住了侍女的嘴唇。
“你是在害怕他吗?有我撑腰的你居然害怕他,是在说我不如他吗?”
话语因为咬住嘴唇而含糊不清,但侍女却格外地听得清,恐惧地瞪大了双眼。
求生欲让她慌忙摇头。
长公主终于是放下了玩弄侍女的举动,仅仅是把她抱在怀里,注视着她。
“去说吧。”
“你,你这个男人,明明你作为指挥官,你临走前没能布置好防线,你应该也有责任,你,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责任都推给别人。”
侍女的脸颊因为恐惧而粉红,眼中闪烁着泪光,很是令人怜爱。
至少现在要活下去,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
侍女大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她本来想要表现出厉声质问的样子,可由于她软萌的声音和气势的不足,她最后呈现出的结果就像是在娇滴滴地撒娇。
然而阿西米德却是汗流满面。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阿西米德顿时辩解道:
“臣,臣没有这个,臣只是想要多瞻仰一下殿下的光芒。。。。。。”
“你是说孤会杀了你?”
“臣,臣不敢。臣只是太胆小,无法想象吾主的胸怀有多么宽广,只能做这等小人行径。”
长公主很满意。
她可以允许自己的属下办事不力,但她决不允许自己的属下欺瞒,违抗自己。
无限度的害怕会让人激起反抗之心,有限度的害怕则会让人明白听令就能活下来。
有限度的害怕,这应该是皇帝与臣子相处的最好状态。
“这次就由你领兵击溃流民,我会让齐格带着黑骑兵跟你一块去的。”
“但是,如果你输了,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