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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也很想你的,欧尼酱。”
甩掉身后跟着的小尾巴后,我被?兄长拉着站在了一家高档海鲜料理?店前。
十五分钟后,看着坐在帝王蟹面前优雅啃蟹的少年,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帮人刷卡买单的冤大头。
看得出对方觊觎这?家店很久了,就是一直没能来消费。
太宰治摊手:没办法,他好穷的,或者说,是森先生好穷的。
森鸥外?:呜呜——!
“所?以?,哥哥现在在做什么呢?”
拿小勺子轻敲面前的蟹壳,我撑着脸询问面前兴致勃勃吃螃蟹的兄长,他的口味也一如既往,酱油蘸蟹肉。
“嗯?我以?为他已经告诉过?你了。”咀嚼中,太宰治抽空回答。
他,无疑指的是五条悟。
“没有哦。”我摇头。
我不清楚悟哥是如何知晓有关兄长的消息的,我只知道那个人一定在这?件事?上动了手脚。
比如——把横滨市分散的任务整合到一起,然后将线索与选择权交到我的手里。
咒术高专里,很多?人都觉得五条悟不应该被?评定为年度优秀教师,毕竟他的教育方式太前卫了,经常让学生们处于危险之中。
但我却不这?么觉得,在我看来,悟哥教学最大的特点是引导,他习惯让学生自己去发现问题,自己解决,而不是上来就直接给出答案。
这?一点,在除却教学的生活方面也是,他一直是这?样?对我。。。。。。
太宰治注视着妹妹的沉默,片刻后,他推开面前已经吃干净的蟹壳,双手平放到了桌子上。
气?氛就这?样?在少年的举动中变得安静,缓缓,黏稠又扭曲的黑暗缱绻着恶意袭来,温度逐渐阴冷。
而我则停止了思考,坐直与兄长对视。
以?前还在津岛家的时候,他的右眼曾不小心受伤,所?以?侍女将其用绷带绑了起来,这?一绑就是好多?年,直到现在,绷带都没有被?拆下来。
他也还是老样?子啊。。。。。。
渴望温暖又惧怕伤痛,想要窥视艳阳,却又怕被?刺眼的光焰灼烧瞳孔。
我始终认为,眼睛就像心上长出来的两扇窗,打开一扇又关掉一扇,何尝不是对外?界的一种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