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哥,道听途说不可信。”掰开监护人的手,我揉着脸,眼神?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没有夜不归宿!”
五条悟撤去掐人脸蛋的手,转而执起女?孩子肩膀的一缕黑发,嘴里说着质问?的话,声?音却?带着笑?意:
“是么?可我怎么听人说,他在?半夜两点的关东煮铺子前看见你了。”
我:?
是哪个家?伙暴露了我的行踪?
五条家?某位打小报告的好心咒术师:
禀报家?主,在?下刚刚路过一家?关东煮小摊,看见修栗小姐正在?和不知名?男子携手撸串(太宰治背对着他,看不到脸)。
收到消息的五条悟算了算海岸对面的时间,得出了霓虹此刻凌晨两点半的结论。
虽说五条悟一猜就知道这个‘不知名?’男子是谁,能在?夜晚把修栗叫出去的人不多,五条家?的办事专员不会?认不出五条祐。
少年pass掉。
那么整个日本几乎就只?剩下一个人选了——一年前,被送进Scepter4进行青年劳改的太宰治。
晚上?出门耍很?正常,和亲哥出去开小灶也没有什么问?题,但不跟监护人报备,事情就很?严重了。
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人走夜路辣么危险,万一遇到什么缓行的面包车、散发阴风的黑暗小巷、身后尾随的蒙面人该怎么办。
我:好办,把不法分子扒光到只?剩下胖次绑树上?,让他们直接荣登第二天的新闻头条,了不起的社会?性死亡,尔等值得拥有。
反正那天,五条悟并没有当场一个电话打过去拆穿,因为他决定把这件事留着,作?为咒术高专蝉联多年的优秀教师,他有着自己的一套教育准则。
按照他当年当学生的经验,隔着电话说教,对方只?会?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挂断手机便继续吧唧小嘴吃宵夜。
但当面质问?就不一样了,他可以看见小姑娘轻点的脚尖,躲避的眼神?,外?加心虚低头的后脑壳。
所以说啊,这么有趣的事情,五条悟当然要攒下来,当面追究才?是。
更何况,出差几个月他可不止攒了这一件事,还有那次的什么他不能听的小秘密,他可都记着账呢。
果然,在?白发青年质问?出声?后,少女?顿时像好久都没人浇水的花朵,蔫嗒嗒地垂了下去。
五条悟好整以暇地看她组织语言,结果某人支支吾吾半天都没给出个所以然,就在?对方抬起头,决定干脆实话实说的时候,五条悟眼疾手快地又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嗷,这次更疼了!
我捂住额头,小声?地咕哝:“我只?是跟兄长出去玩了一小会?儿。”
话说为什么我要心虚,明明就没有任何做错的地方!
五条悟这个人真的很?怪,我跑北海道通宵达旦祓除咒灵他不管,半夜跟兄长到楼下小摊撸个串,白猫猫却?开始喵喵喵叫唤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