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临安的话,旁边的宋逸飞也拱手开口。
宋逸飞向宋郎之说:“是啊父皇,今日父皇为了接风礼已经是劳累了半日了,晚上还有宫宴要出席,此时再不休息一番,怕是贵妃娘娘要担心,到时贵妃娘娘又会怪罪儿臣没有注意父皇的龙体了。”
宋逸兴打了个哈欠,转了一下扇子,说:“父皇,你喜欢赵将军你随意,儿臣为了接风礼实在是起得太早了,现下要回去睡觉了,儿臣先告辞了。”
还没等宋郎之说话,宋逸飞就先皱着眉头说宋逸兴:“二弟,方才在御驾中你就已经不顾父皇自己在闭眼养神了,怎么现在还没养好吗?父皇还没说话,咱们做儿臣的哪有什么先告辞的道理。”
赵临安垂眼站立在几人身边,欧阳淳和赵临蝶站得更远,几人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木头人一样。
宋逸兴又打了一个哈欠,说:“大哥,这御驾坐起来硌人得很,我可一点都没觉得有我的床好,睡了一路都没睡着,现在还要跟着观景,你想多和父皇多和赵将军套套近乎,我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能先告辞了。”
宋逸飞又说:“二弟,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没想套近乎……”
“行了。”宋郎之皱眉看向二人,指责道,“都爱干嘛干嘛去,别在我这烦我,多大的人了,明明是差不多年纪的人,为何赵大将军就能如此稳重,就不能学学吗?”
听了宋郎之的话,宋逸飞拱手致歉,而宋逸兴就是拿着折扇满不在乎地扇了几下。
宋郎之也是觉得无语,摆摆手说:“行了行了,也是累了一个上午了,你们都退下去修整吧,晚上来参加宫宴就行了。”
“赵将军一路兵马劳顿,也是辛苦了,赏景之事往后就像赵将军所说,有的是时间,是朕今日太高兴了才没了分寸。赵将军也去朕为你准备的府邸休息吧,晚上朕让奉忠派人去叫赵将军来赴宴便可。”
王奉忠随着宋郎之的话,答了一声:“是,奴婢遵命。”
赵临安拱手谢礼:“陛下为末将筹备良多,末将深感荣幸。”
宋郎之又拍了拍赵临安的黑甲,笑着说:“赵将军不必多礼,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太过见外了。”
随后宋郎之上了撵轿进宫,宋逸兴也向自己的府邸走去。
宋逸飞看宋逸兴头也不回地就向自己的府邸走去,嘴角微微勾起,转头,向赵临安走了过来。
“赵将军。”
宋逸飞仰着得体的笑容称呼赵临安。
赵临安正在整理马鞍,看宋逸飞过来打招呼,于是恭敬回礼:“楚王殿下。”
欧阳淳、赵临蝶并域北军的一众将领也是同赵临安一样动作。
一众将领都是行武之人,称呼起来比平常官员更有气势,宋逸飞心里一惊,面上尽量还是平和的笑容,说:“众位将士不必多礼,本王就是来与赵将军说两句日常话,这般隆重行礼大可不必。”
“多谢楚王殿下。”
宋逸飞上前笑着对赵临安说:“赵将军,第一次来京都洛城,若有何不便之处,还请和本王多说说,千万不要屈着自己了。”
赵临安拱手:“多谢楚王殿下,末将确实第一次来洛城,有诸多不懂之处,日后有时间,定要去拜会楚王殿下,向楚王殿下多多请教的。”
宋逸飞一听,笑得开怀:“请教不敢当,不过是本王觉得与赵将军甚是投缘,想交个朋友而已。”
“王爷抬举,末将恪守为臣本分,不敢谈及朋友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