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再说一遍——”
洛城客栈内,一阵低吼,吓呆了汇报的人:“大……大王子,那街上的男人确实是这么说的,鲁地断山的金子,他不光说,还抱着一块泥金团子,还被围观的岳国人都看见了,确实是新金没错。”
拓拔广此刻正瘫坐在靠椅上,一手扶额,一手死死地扣住靠椅的扶手,压制住自己的愤怒。
“那男的现在怎么样了?”
“被高瑾瑜带的巡查金吾卫给关进牢狱暂押了。”
“高瑾瑜……”拓拔广狠狠地捏住靠椅扶手,“高现的儿子,岳国的武状元?”
“正是那个人……”汇报的人被拓拔广阴沉的脸色给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去联系杜顺国。”
“是。”
这边下属刚下去,那边拓拔香就推开门进来,大喊着:“阿兄,外面传来的鲁地金矿是怎么回事?”
看着拓拔广不好的脸色,拓拔香就知道是真的出事了,问:“阿兄,到底是怎么了?”
拓拔广灌下一口酒,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说:“香儿,我们被人耍了。”
拓拔香皱眉问:“阿兄,什么意思,谁敢戏耍我们,他不要命了?”
拓拔广又灌下一口酒,思索着说:“最近让你好好地盯着赵临安那边,情况怎么样?”
拓拔香回:“一直就那样啊,赵临安那个家伙最近一直都在准备他的那个什么成亲大婚,并没有什么异动。”
说到赵临安在准备成亲,拓拔香就觉得生气。
她特意求来的比试,到头来倒是给赵临安做成了跳板。
就赵临安那个杀人无情的人,竟然能这么老实地待在府里除了过问成亲的事情啥都不干也是怪事。
亏她还又专门向阿兄要了看守赵临安将军府的任务,真是无趣。
看拓拔香一脸不认真的样子,拓拔广猛拍了一下靠椅扶手,说:“香儿,阿兄让你看着将军府,不只是让你看着赵临安,将军府的其他人呢?出入的人呢?是否有别的通道?这些你都查了吗?”
拓拔香被拓拔广吓了一跳,有些委屈地说:“我,我自然是查了的,可是阿兄你也知道,赵临安那个人一向谨慎,根本查不出来什么,你要是不信,你就自己去查不就好了!”
说完,拓拔香就赌气着一甩门,做势就要向外走,看拓拔广没有哄她拦她的意思,心里更觉得委屈,就直接离开了。
切,为了赵临安的事情吼我,至于吗?父王都没有这么做过!
看拓拔香离开,拓拔广也是无奈,要不是他最近有其他事情安排,在洛城人手又少,他怎么可能把看守将军府的事情交给拓拔香。
起身摇摇头,拓拔广就去到书桌前拿起了今早宋逸兴送来的信件。
“哼,老窝都不知不觉被人家探明完了,竟然还不知情地给本王子传信,要顾及着皇家威仪地慢慢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