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安转身与欧阳淳对视,眼中透露出坚毅的神情。
“为国奋战,无需借口!万千百姓,自有定论!”
等赵临安晚上回府时,推开主屋房间,就见林妙宣在烛光下绣着手里的物件儿。
温和的烛光在女子白皙如雪的面庞上跳动,随着天气渐渐炎热,逐渐纤薄贴身的里衣将女子的身段勾勒得别具韵味。如瀑的黑发又几缕垂在里衣上打了漩儿,让人忍不住去勾起,捏在指尖轻捻。
林妙宣闻声望去,浅浅一笑:“将军回来了。”
见赵临安停在床榻几步远的地方,林妙宣疑惑问:“将军,怎么了?”
赵临安没有立刻走上前,而是抱臂仔细观赏坐在床榻边,手拿绣布的林妙宣。
“突然觉得,美人灯下观,君子花下死,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听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林妙宣问:“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看赵临安走过来,拿走了自己手中的绣布,又把自己抱到了腿上,按住赵临安底下不安分的手,林妙宣不好气地开口:“我当将军在说什么,原来是想当那杜丹花下死的纵情浪子了。”
赵临安听后大笑,抬起林妙宣的下巴深情一吻,头抵着头鼻尖对着鼻尖地说:“君子也罢,浪子也罢,我赵临安可从来不在乎这些,此时此刻,在下只想一探雪主儿石榴裙下的究竟。”
见赵临安又变戏法似的拿出来了一枝鲜红的石榴花,林妙宣的脸颊腾得一下通红,比新采摘的石榴花还要艳上几分。
拿过石榴花,再次拍下赵临安不安分的手,林妙宣推开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刚回来,可吃饭了?”
赵临安又贴了上来,用额头抵着林妙宣的额头将林妙宣困在床榻的木板上。
“我知道小厨房定有县主给我留好的晚饭,吃过了我才过来的。”
好不容易把压着自己的死重的男人推开,林妙宣又问:“饭是吃了,可身子擦了吗?”
赵临安轻轻叹了一口气,停下了贴脸的动作,有些后悔地说:“雪主儿不提醒我都忘了,只顾闻石榴花香,可没想起来自己一身泥泞,实在是罪过罪过。”
赵临安挑起林妙宣的下巴,又在额间留下一吻:“雪主儿稍等,我这就去冲洗,必不会让雪主儿这娇嫩的花朵儿染上一丝一毫的脏污。”
“雪主儿莫急,等我。”
林妙宣受不住赵临安的浑话,抬手就拍了过去,见赵临安也不躲就停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话,还不快去好好地洗一洗。”
“好好好,这就去,雪主儿千万莫急,我快去快回。”
“你才急了呢!”
等赵临安冲洗回来的时候,林妙宣才刚刚把石榴花处理好插起来。
不得不感叹,男人这冲洗的速度是真的快。
等真正缠绵上时,林妙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果然也是急的。
先前几天的小日子不便,现在小日子走得干净了,倒是真的,有些想了。
不过更急的,还是身边的男人。
越来越轻车熟路的步骤,今日倒是有些急促。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入夏的雨水,更是越下越大,像是迫不及待要显露夏日的嚣张,驱赶走春日的羞涩。
雨水拍打着湖面,激起的阵阵涟漪渐渐转变成无法受控的、此起彼伏的点点圈圈。
湖面上飘零的一片嫩叶,正在感受着雨水的震荡和猛烈的拍打,犹如一叶孤舟无处安身,只得低吟。
不过这感觉受得久了,林妙宣竟然觉得,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