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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几日翟山确实天天都来,几乎住在莲花苑。
“也就是说翟山没有作案的时间。”
正霆却摇了摇头:“不一定,前几日莲花苑新来了一批香醇烈酒,据说三日前翟山才来的时候,与徐婉对饮,谁知酒性太烈,二人竟睡了一天一夜。”
“徐婉的意思是,她不能确定,在此期间翟山有没有离开?”
“不错。”
“这案子倒真是扑朔迷离啊。”郑匪哼笑一声,又问,“你觉得翟山会是凶手吗?”
“据我刚刚观察,翟山的衣衫并无血腥气,也无异香,鞋子很干净,并未沾染泥土。结合徐婉姑娘的证词,他昨日应该没有离开过。”
正霆见郑匪眯着眼看着自己,又补充了句:“当然,他也并非需要亲自动手。”
郑匪收回视线,点了点头,说:“戒指的款式大小都一致,如今不能确认我们手上的这枚戒指,到底是张念娘的,还是翟山的。”
“那咱们回去再找找吧。”
二人回到张念娘的院子,在屋里仔细搜索了一番,却依旧一无所获。
天空悬着一轮烈日,树叶蔫蔫的耷拉着脑袋,空气有些闷热。
这个院子虽然不大,但是闹中取静,景致也不错。
可见代黑鹰对张念娘还是有些情谊的,可能昨日是顾及代静萱在场,所以才装的很冷漠。
走廊上摆了草垫与案几,正霆煮了一壶茶,盘腿坐下品茗。
院内蝉鸣声声,寥寥茶香扑鼻。
可郑匪并无闲情逸致,他抱着臂,低头思索,满脸的愁云惨雾。
正霆给对方倒了盏茶,推了过去。
郑匪却思虑重重,没有心情品茶。
“其实,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代黑鹰。”
郑匪回过神,问:“何事?”
正霆用下巴点了下茶盏。
郑匪只得拿起茶盏,小啜一口,连味道都没品出什么,就急切的继续询问道:“到底何事。”
正霆见状,便回答道:“张夫人有身孕了。”
“有……你是说她……有了?”郑匪眼睛瞪得老大,“你这都能看出来啊?”
正霆眼底闪过一丝无语,拉回话题道:“腹中胎儿应该还不到四个月,所以并不显怀,但通过昨日与代黑鹰的谈话,代黑鹰似乎并不知道张夫人有孕的事,所以我才隐瞒了此事。”
“怀了孕,却没有告诉代黑鹰,为什么?”郑匪推测道,“害怕代黑鹰的儿女报复?还是这个孩子是其他人的?”
正霆又给郑匪添了茶:“你再尝尝这个茶。”
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