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车之后,拿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就是一顿咒骂,“你们都TM的干什么吃的,那么多人都看不住那么一点点货!啊?
我告诉你,今晚还有一批东西到码头,再让人给端了,我告诉你,扒了你的皮!”
电话那头唯唯诺诺地答应,邢子胥气得挂断电话,紧接着又拨通了一个电话,不过这个电话却是笑着,“对不住了强哥,最近一直遇到有人闹事,你放心,东西明晚就能到你手中。”
又说了一些好话之后,邢子胥这才挂断了电话。
余光一瞥,邢子胥发现司机正在看他,厉声道,“看什么看!”
司机立刻唯唯诺诺地开车,不敢多说什么。
当晚,邢子胥的货物再次被抢,可是这一次的运货时间和地点,除了他和心腹之外,根本没人知道。
心腹在抢货的时候,也被打成了重伤,住进了医院。
这其中,肯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邢子胥坐在老虎凳上,身体微微前倾,阴恻恻地眸子扫过众人,“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他现在说的话,我还能留他一条活路。”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
邢子胥冷笑一声,“既然这样,那就一个都别活。”
这时,其中一个人吓得不行,连连求饶,“胥爷,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们一直听四哥的吩咐办事的,四哥说干我们就干!而且昨天来的人是相关部门的,谁敢泄漏消息泄露到他们头上去啊!”
“就是就是,胥哥,这就算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啊,我们都是跟着四哥做了好久的人了,我们本身也不干净,真的出事,我们也跑不了啊。”
他们说的四哥,自然是邢子胥的心腹。
邢子胥恶狠狠地瞪着他们,“这个码头才交到我手里不久,这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等我开始要拿它交货的时候出事?”
其中一个男人还算镇定,说道,“胥爷,运货的时间和地点四哥都是在最后关头还会告诉我们,不然我们谁都不知道。
如果真的是我们走漏了消息,这时间也来不及啊,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邢子胥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和老四当中,有个人是卧底?”
对方立刻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胥爷和四哥谈话的时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人听到了风声?”
被他这么一说,邢子胥也想了想,他和老四说时间和地点的时候,车内什么人都没有,就连司机都被赶下了车。
邢子胥朝着车内看了一眼,却不料司机也正看着他,察觉到他的目光,司机立刻移开了视线,这个心虚的样子立刻引起了邢子胥的怀疑。
手下的人一把将司机拖了下来,邢子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不是你?”
司机立刻把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邢子胥目光阴冷,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司机被他盯着看,一瞬间汗流浃背,下意识地捂着口袋,邢子胥直接从他口袋里往外拿,结果却发现是一条烟。
这根烟不是司机常抽的牌子,对方也抽不起这个牌子,很显然是别人给他的。
邢子胥下令:“搜!”
不一会儿,手下的人就把车子扒了个底朝天,不仅找到了剩余的烟,而且还找到了一枚窃听器。
“胥爷!胥爷!这个窃听器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放进去的呀,我真的不知道啊!”
邢子胥笑着上前,一把抓起对方的头发,狞笑道,“你知道这批货价值多少钱吗?你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吗!”
“胥爷,我冤枉啊,我冤枉!”
邢子胥用力一踹,把他直接踹飞了出去,“把他给我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