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更欢,昏暗灯光下两只眼睛又亮又邪气,我闭上眼,使力咬住他的肩膀,他手下加力,我感觉珠串快要从我皮肉间被他揪掉。
失声叫出来时,牙齿松了他肩头的肉,他的手也随之松劲,只用指尖轻轻触逗。
这么一来,到不像是他在弄我,好像是我在挑逗他一样。
我又羞又愤,身体里的快感却一潮抵着一浪,随着他手指的魔术,我全身一紧,小腹间升腾起一股电流,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直冲脑际,将我整个人抻的酥软麻痹。
隔了好一会儿,我气喘吁吁,脸伏在他胸口不敢看他,他笑得张扬,“你男人知道你在我怀里这么舒坦吗?”
我身子一僵,重重推开他,他倒也不勉强,抽出手来站起身。
我赶紧起身把裙子套上,转身时看见霍天力正把那只手放在鼻端,微眯着眼睛,似在回味。
看见我瞧他,嗤笑一声,“今天我放你一马,毕竟上次你救过我……不过贺小姐刚才在浴室里表演那一幕,还真是叫人难忘呢!到现在为止,你已经欠我两炮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那两根手指放在唇间吮了两下,一边唇角上扬,“下次再见时,你可得加倍奉还!”
我懊恼的穿上高跟鞋拿起皮包往门口走,“没有下次了,我们以后再也不见!”
最近天气好的出奇,韩惊龙自那天接了左茜柔的电话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每天坐在阳台上煮茶,煮他最喜欢喝的小青柑。
他原本不爱喝这种茶,说它娘里娘气的。后来有两回喝醉了酒,我煮小青柑给他,陈皮的香味和普洱的甘醇相融,缓解了他宿醉的难过,慢慢的,他也跟我一样,爱上了小青柑。
不过才三四天的功夫,我觉得我已经干涸了。做这行的女人常年浸润在男女这档子事上,原本需求就比普通人强些,何况我还是个中翘楚!
再加上上次在霍天力房间那件事,每每想起来,更加让我难过,却又欲火中烧。
听说韩惊龙跟那位左小姐的婚事已经订了,也许最近很少来,便是跟这位左小姐约会吧。
“韩少回来了!路小姐,韩少回来了!”我正坐在阳台上发呆,听到楼下保姆惊喜的叫,来不及穿上拖鞋便往楼下跑。
韩惊龙一脸风尘仆仆,正把手里的公文包交到保姆手中。
我扑过去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吊在他身上,“惊龙,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呀!你这么久都没来,是不是最近很忙?”
做为一名合格的情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三缄其口,金主不想给你知道的事,你就不要多问。
如果韩惊龙想让我知道他跟左小姐的事,老早就告诉我了,可是他们如今眼看婚期将至,却没有告诉我的意思,我又何苦讨嫌去拆穿他?
再说我一个小妾跟正室正宠,会有好果子吃吗?
韩惊龙皱眉,低下头看我光着脚,一弯腰把我抱了起来,“怎么不穿鞋?”
“我在阳台上给你煮茶,听到你回来了,喜得来不及穿鞋了!”我把脸贴在他胸口听他心跳,手指有意无意隔着衬衣摩挲他的胸膛。
韩惊龙喉结动了两下,抱着我站在卧房门口,似乎是在犹豫该抱着我上床还是去阳台穿鞋。
我把嘴唇凑到他耳边,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舔了两下,那是他的敏感区之一,感觉到他抱着我的手臂加力,我会心的笑了起来。
撞开卧室的门他将我扔在床上,我们两个人像打架一样手忙脚乱扯对方衣服,来不及前戏,桎梏还没有除尽,我们已经毫不犹豫嵌入对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