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抱着双臂静静坐在我身边。这车子空间狭小,我鼻端周身都是他身上那种味道,清冷的温暖的,慵懒的阴森的,一个劲的往我鼻子里钻,扰得我心烦意乱。
车子速度很快,不一会儿驶出了市区,我一看方向不对,去拉车门,“让我下车!”
车门自然是锁着的,我瞟着他,他似笑非笑望着我,一边唇角上扬,还是那种邪魅的笑容,眸子晶晶亮,我仿佛自他眸子里看见我的慌张和无措。
“害怕了?”他问。
我摇头,硬着头皮回答,“不怕!”
他笑,“不怕就好,也是哈,路小姐什么时候怕过?”
我沉默,他笑嘻嘻的,突然凑近我,“要不要我剁了跛春儿的手?割了他的舌头?”
温热的气息喷到我脸上耳朵里,他的脸尽在咫尺。
离得近了,他的笑容竟然多了几分天真,唇角上扬笑得坦荡诚恳,仿佛是个少不经事的少年在跟我说:“小姐姐,那人欺负了你,不如我们剁了他的手指割了他的舌头?”
我打了个寒战,往一旁缩了缩身子,他依旧那么瞧着我,我往里缩,他再往前移,脸上竟是戏谑和玩味。
我固做镇定,“不是说以后再也不见我了吗?”
“呵呵!”他坐回去,眼神复杂,“也不知为什么,看见路小姐落难,总是忍不住搭救,瞧你楚楚可怜,我心总会莫名的疼。”
我冷然的说:“霍老板错了,楚楚可怜也是一种武器。男人总是喜欢会装可怜的女人,那让他们觉得自已是个英雄。我若是不装的可怜点,霍老板也不会总是救我了!”
他突然出手,揽住我的腰拉进自已身边,一手按着我的脑后,使得我的脸贴近他,“路小姐真是个中高手,这欲擒故纵的本事,只怕没人比你玩得好了!”
我用手掌摩挲他的脸颊,手指触到他唇上胡茬,刺刺硬硬的,却又那样的温暖柔软,我心中哀叹,想像着他曾经怎样的在我身体上留恋。
他突然吻住我的唇,鼻尖抵着我的鼻尖叫我不能呼吸,我不由自主张开嘴巴,他的舌头伸了进来,霸道而又肆虐。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两只手不由搂住他的脖颈,然而他却只是吻,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良久良久,他放开了我,我脸颊绯红,气息都喘不匀。
他看着我的狼狈,笑得十分开心,“还说不想我!你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我气恼的推他,“让我下车!”
他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似有似无的轻碰我的耳垂,柔软的唇在我的肌肤上一遍遍的经过,比刚才的亲吻更加撩人。
我知道再纠缠下去一切即将回到原点,狠狠心我一把抓住他已经胀大的下身。
他吃痛,哎呀一声捂着那里把我松开,眼睛里的温情变成恼怒,恨恨地道:“你真不识抬举!”
“那要看对谁!如果是韩惊龙为我做的事,我会感恩戴德照单全收!”我整理衣服,冷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