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们两个独处了多长时间?”
保姆也记不太清了,估摸了个大概时间:“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吧。”
孤男寡女,完全不熟的两个人,却在房间里独处了一个多小时?
周澜脑海中闪过不好的联想,但她表面上并没有表露,只是对着保姆笑着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切点水果,我等会儿给他们两个送上去。”
保姆应声去了厨房。
房间里,沈稚隐约听见了楼下的声音,尤其是周澜的声音,尤为有辨识度。
她瞬间睁开眼睛,眼底是惊恐和慌张:“周……周夫人回来了!”
可男人倒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死死抵着唇,心惊肉跳的同时,身体变得比刚才更加紧绷。
若是被周澜当场发现,她怎么会有辩解的机会?
就算有,她怎么辩解?
怎么看都像是在上演一场“家庭教师勾引男主人”的戏码。
她百口莫辩。
最为惊悚的是,孟亦白并不打算停止,反了,声音低哑:“怕吗?”
一让她的指尖被迫揪紧他的领口,双臂抱紧了他的身体,下巴垫在他的肩窝上,无力的喘息嘤咛。
可她越是压抑,孟
直到沈稚忍不住,惊叫出声,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眸。
“到了。”
他吐出这两个字,门板后的高跟鞋声也应声停止。
突差点叫出来,只能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颈。
疼痛感让男人微蹙了下眉。
紧接着,女人温婉柔和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进来:
“亦白,你和沈老师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