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刘,音虞集团总部大楼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这一天天没个窝,也太难受了。”
“已经在商谈了,还有最后一家钉子户,死活不愿意搬。”
“给多少钱都不走。”
听到这话,秦渊不由得眉头皱了皱。
“我亲自去一趟,我倒是想看看,什么样的钉子户。”秦渊眯着眼睛,一路直奔君临集团对面的那块地皮。
他到的时候,只看见刘建达被骂的狗血淋头。
“难搞啊。”看到秦渊来,刘建达一脸无奈的说道。
“用钱也砸不动,要上手段吗?音虞集团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呢。”
他的话,让秦渊沉思一下后说道:“我来吧,我就不信掰不开他。”
秦渊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只见到一个中年颓靡的男人,正拿着棍子,瞎挥动着。
“谁也别想让我从这里开!都滚!”
“抽根烟不。”
秦渊丢过去了一根红塔山。
“大哥,我一看你就是个苦命人呀。”
“草,谁tm跟你苦命人,滚,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是不是,滚!谁也别想动我家房子!”
听到这话,秦渊顿时不乐意了。
“大哥,你看看我穿着一身,跟他们是一伙的?”
“咋可能!”
中年男人仔细看了看,态度才缓和了一些,毕竟秦渊穿的比他还破。
“大哥,进去聊聊?哎,一言难尽呀,这群破拆迁的,逼死人了。”秦渊垂着大腿,有气无力的说道。
“嗯……行。”
他还是有些警惕,不过,秦渊这鸟样也不像个拆迁的。
便是迎了进去。
屋子不大,有一张遗像挂在房间里面,似乎是他的妻子。
“你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妻子得怪病死了,女儿也染上了怪病。”
他似乎把秦渊当成了唯一能够倾诉的人。
秦渊眉头轻蹙,有戏。
“女儿还能活多久?他们拆迁不是正好给你一笔钱,能带着女儿去看病吗?”
“治不好……可怜我那五岁的娃。”
好好一个大男人,此时哭得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秦渊坐在了他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没路了,为了救妻子,所有的家当都变卖了,可就是治不好。”
“女儿还能活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