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绝满脸黑线,“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以后我们也要改口了,不能再叫流玉大人。”
“那叫什么?”
“夫人啊!”
天问闻言,眼神一亮,随后毫不吝啬地给地绝比了个大拇指。
地绝翻了个白眼,心里叹气。
这个傻白甜。
姬流玉来到君夜澜的主卧后,发觉这里的陈设基本都没变。
魔宫的大体基调便如此,比起神宫所谓的低调奢华,这里的整体氛围却偏于冰冷肃穆,无不充斥着暴力美学。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来,上一次在这里时,你我…”君夜澜说到这里,眼神有些狡黠,“不对,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应该没有从前的记忆。”
姬流玉尬住了。
她觉得自己有点装不下去了。
或者,他可能早已洞穿了自己在伪装失忆。
就在姬流玉纠结要不要索性全部摊牌时,就听君夜澜轻轻叹了一声。他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道,“不过没关系,责任这种事,现在负也来得及。”
姬流玉:???
负什么责?
那次她也没对他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吧?!
“又想碰瓷?”姬流玉眼神警惕。
君夜澜见她果然不记得自己醉酒后干的好事,啧了一声,“和忘性大的人说话,就是吃亏。”
被这么一说,姬流玉突然也有些不确定了。
好像,她喝酒后确实会断片…
但,也不可能啊。
虽然她很喜欢君夜澜的脸,可最起码的操守是有的。那天晚上醉酒也是因为她为了姬晚萤生辰的事,和所谓的“父母”闹的不愉快,一时上头,来找君夜澜打架泄愤了。
君夜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天晚上,我为了照顾某个醉鬼,可是很累的。”
姬流玉忍无可忍,“你说的累是指事后把我关进水牢三天,你在旁边看着乐了整整三天吗?”
就这,还照顾呢!
此话一出,君夜澜俊眸微眯,“嗯?”
听到他陡然突变的语气,姬流玉惊觉上当。
完犊子,自爆了…
见她神情紧张,君夜澜笑眯眯地磨牙道,“你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
意识到这一点,姬流玉脚底抹油就想跑,不料被他拎住后领,压到了床上。
“玉玉,你骗我。”
姬流玉瞧着他眼中危险又冷艳的神色,垂死挣扎,“如果我说,我前不久才想起来,你信吗?”
君夜澜十分冷艳,“你当我是白痴?”
姬流玉汗颜,“…我那是情势所迫,情非得已,情…”
“情有可原是吧?”
姬流玉连忙点头,“没错!”
君夜澜一手将姬流玉的双手扣住,往她头上方压,一条腿抵在她的双腿之间,禁锢住了她的行动。他居高临下,贴近了姬流玉的面容,指尖轻轻掠过她通红的耳珠,勾唇,“那么,现在该怎么惩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