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时间,我和闺蜜选择将那份房契给点燃。
很遗憾,火焰无法将其点燃,哪怕是加了油,也依旧不行,火焰会在油焚烧殆尽后,被那张房契给扑灭。
既然无法逃离,我决定用这份特殊能力多捞几笔。
闺蜜觉得我疯了,而我却说。
自己2分钟就能赚40枚银币,你只是置身事外,才能做出如此看似理性的决定,而我却无法逃离这个该死的诅咒,我摊上这么一个该死的家庭,哪怕就不应该补偿我吗?
闺蜜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我们两人意见不合,不欢而散。
这一晚,我难以入眠。
凭借着大量饮酒,我才勉强陷入梦境。
在梦里,我梦见了自己的父亲,他痴痴地站在我的面前,用手活生生将自己的脸皮给撕开。
在那张脸皮之下,是一个脏兮兮的纸袋子。
随后,我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这才发现我被捆在了地下室的木椅上,我想喊救命,可嘴巴却被皮带给塞住。
纸袋人没有与我交流,只是拿起了一桶油,将我的全身给浇上油,随后,油上自燃起了火焰。
我在全身的剧痛中醒了过来。
我本能地去查看地下室,发现闺蜜的贴身物品掉落在地下室门口,除此之外,只剩下一堆飞灰,地下室的门则被一堆杂物给挡住。
不知为何,我很确信,这堆灰就是我的闺蜜。
我没报警,我不敢想象警察会对我所遭遇的情况做出怎样的判断。
父亲的遗言开始在我的耳边回响。
厄运与死亡,真的降临在了我的身边。
但我清楚,这是我自己无法逃脱的命运。
正因如此,在晚上,我仍旧选择邀请马特进入到地下室。
马特告诉我,我的父亲长期依靠纸袋人的特殊性来维持生计,他是从一个得了绝症死去的朋友那里才得知的异度酒吧。
这也给了我一点点的心理安慰。
毕竟,只要不违反两分钟的规则,父亲20多年都没有出过事。
只是再来一次,没有关系的。
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在地下室那两把木椅中间摆上了一张桌子,放上了一个闹钟,定时2分钟。
一切都如昨晚一般进行着,纸袋人在我的命令下坐在了木椅上,马特坐在另一头,递给纸袋人一串妻子的项链。
等待纸袋人停止嘶吼与痉挛,掀开纸袋,下方出现的,正是马特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