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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些东西入水即化,又将自己的杯子与邬卿相换。
此时邬卿刚好回来,见爱墨竹将未知粉末,放进自己杯子里。
邬卿:……
他在门口等待片刻,才敢进门。
爱墨竹见邬卿回来,跟邬卿要茶虫。
邬卿拿来一只漆黑的金蟾,嘴里还叼着铜钱。
爱墨竹便将自己的茶水,淋在茶虫上。热茶一浇,茶虫瞬间变成金色,热腾腾地冒着热气,不消片刻再次变黑。
爱墨竹呵呵笑,盯着茶虫傻乐,显然是玩开心了。
邬卿一言不发,默默端起自己的茶杯,他知道爱墨竹在观察自己。
他嗅嗅这茶,也未嗅出爱墨竹在茶水里加的什么。
爱墨竹紧张地注视他:“怎么,这茶是不是很香?”
这是魔域特有的毛尖,指甲一点,却极其名贵。常年被雾气覆盖,百年才长一点嫩芽。哪怕用冷水浸泡,也会飘香十里。
邬卿舔舔唇,有些犹豫:“还好,就是这茶”
他小心看爱墨竹一眼,见爱墨竹一副紧张又期待的姿态,他不想扫爱墨竹的兴,也不相信他会坑害自己。
于是他咬紧牙,下定决心般,仰头将茶水喝得一滴不剩。
喝完后,邬卿咂咂嘴回味道:“这茶,很香。”
爱墨竹也说茶香,自己几百年没喝过茶了,这茶居然会如此沁人心肺。
但两人都没喝多少,爱墨竹一直在浇茶虫。
邬卿则默默注视他,他捂住肚子,感觉有一股气汇聚在肚子里,在他体内上蹿下跳。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很久之前,在自己熟睡时,有人抚摸,为自己净化狂暴那般熟悉。
“这,到底是什么?”
邬卿还是没忍住,不想忍受猜疑的折磨,便开口询问,爱墨竹没反应过来:“啊?”
“我是问,茶水里的东西。”
爱墨竹浇茶虫的手一顿,顿时汗如泪下:“你,你知道?”
邬卿:“……我看见了。”
闻言爱墨竹也沉默了:“啊,看见了你。你,你看见了,看见了,为什么还喝啊。”
沉默的足球,又踢回到邬卿这,他不知怎么回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邬卿又想起,爱墨竹说自己跟个闷葫芦一样,他不喜欢。让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于是他艰难开口:“你下的,就喝了。”
爱墨竹人傻了。
我下的,就喝了?这是什么道理?
“哈哈哈!”
爱墨竹不知自己是何种心情,他居然笑出来了:“邬卿,你,邬卿你这个人你真的是……”
笑着笑着,他又笑不出来了,忽然就哭了:“你就不怕,里面是毒药?”
“我觉得,你不可能会想让我死。”
“那万一,我想让你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