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炟点点头:“确实是私人恩怨,外人插手也不是个好事。”
“可是,”爱墨竹一脸担忧的说:“曾经黑猩猩跟白猩猩的关系,很好,他们是朋友,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我想不明白。”
赤炟将爱墨竹揽在怀里,安抚着:“你是如玉族,人心过于复杂,人情过于深沉,你不理解不是你的错。”
爱墨竹依偎在父亲怀里,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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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爱墨竹依偎在赤炟身边,半梦半醒的睡着,每当半夜爱墨竹总会醒一次,他就会借着撒尿的借口,去看营地中的人,有没有感染狂暴。
任何轻微的狂暴都会被他吸收净化,这也是为何,很多人组织的团体,最后都会陷入混乱。
可唯独赤炟的团体却能完好无损的原因,因为他能从外到内的净化狂暴。
爱墨竹巡逻半天,见无事发生便转身回了营帐,可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撅着腚睡觉的贺萧。
“父亲呢?”
他没看到赤炟,心中有预感,似乎是赤炟去了溶洞,他也小心地跟上去。
果真看到赤炟正在跟刁冷慈说着什么。
爱墨竹悄咪咪躲在岩石后面听着。
“心中有怨恨就发泄出来,但你不能这样,你这不是在折磨他,是在折磨你自己。”
“你们的父亲都对我有恩,如今他们都离开,我不能对你们置之不理。”
“有错的是他的父亲,不是他。如今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将他和你,囚禁封闭在这狭小的溶洞中,不见天日。”
爱墨竹看到,白玢玊躺在石床上,浑身都是艳红色的伤痕,披着刁冷慈的裘衣。
而刁冷慈光着膀子,一脸不耐烦的压抑着,跟赤炟促膝长谈。
“白玢玊的也不喜欢他的父亲,他父亲不是好人,确实不是好人,可他对白玢玊并不好。”
“甚至,白玢玊比你都憎恨他。”
“就算他父亲不对,可是他父亲也死了。”
面对赤炟的苦口婆心,刁冷慈很阴森的笑了声:“那是他活该!”
见刁冷慈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态度,赤炟难免会感到头疼。
“我有你父亲的遗物。”
听到这句话,刁冷慈不知再淡定,伸手对赤炟要:“给我!”
“但是,你要跟我打一架。”
赤炟直接扔出霸王条款:“如果你赢了,我就跟给你。如果你输了,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仇恨,必须放下,跟我走!去剿灭狂暴。”
“等狂暴被剿灭,你们也有脸面去面见你的父亲,那也是你们父亲的遗愿。”
“在狂暴面前,你不能如此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