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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须檀坚定道:“白玢玊大人,既然您这样问,那我就直说了!”
“房间里只有我跟师姐!当年五香派的事情,我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是师姐将我养大的。曾经的派死就死了,他们死有余辜,那些事情我都记得!”
“我的命是师姐救的,名字也是师姐取的,功力也是师姐教的!”
“我爱师姐,是心悦,不是亲人那种!”
须檀流着泪,咆哮般将自己心中的话都发疯般讲出。
而后,她松了口气,似乎失去全部力气般,无力倚在门框上。
“虽然不知始皇为何会给我扣上这样的罪名,与狂暴勾结?在下,也无非,只是爱慕师姐……仅此而已。”
白玢玊不免有些,震撼?
他是始皇,这些事他当然都知道,只是须檀是微吟拉扯大,一直以为须檀不知道这些,可没想到她不仅知道,甚至还爱慕自己的师姐。
他不理解的是,既然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你是如何心安理得的,跟师姐在一起的?
况且……
为何,我并未对爱墨竹做什么过分的事,为何爱墨竹不喜欢我?
“白玢玊大人!”
东海嘶吼一声,极度颤抖道:“男子也好,女子也罢。这个世界的姻缘从来都不是性别种族能限制的!她们就是爱也好,恨也罢,始皇来满青,就为揭露两女子相爱的事?”
刁冷慈叹口气,始皇们的威严,似乎在很早之前就不稳定了,而他们都知道来的目的根本不是为这。
可他们的态度摆明就是装傻充愣,就是不想说真话。
“东海宗门,”赤炟开口道:“您让这两人在这拖延半天,终于让邬卿逃走了,可终于是满意了?”
“邬卿?”东海冷笑一声:“什么邬卿?先前始皇将苏安剿灭,如今又指责满青?这不是在开玩笑?”
“我从未有玩笑之意!”
赤炟怒吼一声,气势愤怒到令人感到恐惧。
甚至东海的态度也不由得弱了几分。
“邬卿他与狂暴有交易,他如今就是个病毒!无论他去哪,都不安全,从绝路山追杀自此。既然你是满青宗门,口口声声为弟子着想,那就应该想办法剿灭狂暴!”
东海忽然闭了嘴,他们先前就不怎么满始皇。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老大,若不是狂暴,却忽然冒出几个人来统治世界,嘴上说着什么为他们着想,担当责任。
可到底能做多少和事?
曾经剿灭过狂暴的元首们都从未敢说,想独揽大权,这些人着实……
可东海心中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得不做出退步。到底是厌倦始皇,还是对付狂暴,这个选择毋庸置疑。
“是东海不明是非了,始皇大人,若今后有邬卿的下落,我定会相告。”
微吟此时也挣脱束缚,跑去抱住须檀,须檀委屈的在微吟怀里哭。
“师姐……师姐……”
“须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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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我的宝!我的宝!”
此时夕阳偏西,太阳余晖照射进笃黛的房屋,此时他一身黑如同乌鸦般,正躲在床上抱着什么不撒手。
嘴里不断说着甜蜜的话,一脸幸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