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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冷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念出这几个字,而后狠狠踹向白玢玊,白玢玊猝不及防,身后的溶柱也被击碎,他当即吐出一口鲜血。
爱墨竹吓傻了,急忙冲去拦在白玢玊面前。
“你疯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刁冷慈指着白玢玊,怒不可遏道:“好好说?倘若他杀死你的父亲,你也能心平气和的坐下,跟他促膝长谈!”
爱墨竹一愣,不由得收回手臂,但还是尽量安抚刁冷慈的情绪。
“你别生气,生气不好,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之前不是好好的。”
白玢玊在地上痛苦的挣扎,他觉得自己内脏都被刁冷慈碾碎了,贺萧也听到巨大的动静,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这幅场景,不由得大脑发麻:“所以,我们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爱墨竹不是不让你进来?”
听到贺萧的话,刁冷慈的火气腾一下又上来,张牙舞爪要过去打他。
贺萧站不起来,手脚并用往白玢玊身上爬:“爱墨竹拖住他!不爱墨竹,去找你爹,说这里杀人了!”
“废物!”
刁冷慈狠狠怒骂一声,声音在整个溶洞中回荡,震得耳朵疼。
爱墨竹捂住耳朵,依旧在劝慰,他双腿无力趴在地上,给刁冷慈(腿)顺毛:“别生气,别动怒,动怒不好,不小心会被气死的。”
刁冷慈狠狠喘息片刻,这才拎着爱墨竹,领小鸡崽子般带走。
他来到一处石床上,将爱墨竹放,上面有一些草席,还有一些麻绳,似乎是想困住谁。
不用想就知道,是想困住白玢玊。
他们夜晚定是在这张石床上入睡,而洞外听到的声音,也是刁冷慈在打白玢玊而传出的。
想到这,爱墨竹就觉得不寒而栗。
“到底,怎么回事?”
刁冷慈痛苦的抱着头,好一会才红着眼睛缓缓道:“当年,黑色蒲公英告诉我,父亲战亡。”
“我以为他是被狂暴害死的,但是被白玢玊的父亲害死的!”
“白玢玊?”
爱墨竹依旧有些无法理解,他索性也直接询问道:“被白玢玊父亲杀死的?那,跟白玢玊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刁冷慈怒吼一声,愤愤不平道:“爱墨竹,你不知道父债子偿吗?”
爱墨竹点点头又摇摇头,望着他那副似懂非懂的模样,刁冷慈也觉得自己心很累,无奈道:“你只需要知道,白玢玊跟他父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都对不起我!”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打他啊!”
“那是他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