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那我们去对弈吧?”
景棠眼神飘忽不定,有些后悔与他说这个,怕暴露他的爱意又怕陆辞继续追问,连忙转移话题说道。
陆辞心情愉悦,看出景棠羞怯也不好追问,便喊来常宁摆上棋盘。
常宁应声而去,殿里是有棋子的,只不过还未有拿出来摆过。
“陛下,棋盘已摆好了。”不多时,他过来禀报。
陆辞与景棠去往小榻入座后,陆辞将黑子棋罐递给景棠。
“别说朕欺负你,你持黑子先手先行。”
景棠伸手接过棋罐放在手边,围棋他是跟养父学的,还拿过省级冠军,自认为棋艺还是不错的。
“谁欺负谁还说不定!”语罢他捏住一粒黑子在棋盘上一处落下。
看他脸上难得傲气的小表情,显得那张脸愈发生动,若非眼下在对弈,陆辞真想按着人好好亲热一番。
陆辞不由遗憾挑眉,从棋罐里捏了粒白子紧随其后落在棋盘一角。
“口气不小。”
景棠垂眸持棋落下一子,抬眼看向他,被激起好胜心。
“下了便知道是骡子是马了,请!”
他这幅活灵活现的表情,像只猫主子似的。
陆辞目光落在他脸上,好笑地落下一子:“好,宝贝儿即是这般说了,那朕可不会让你。”
“我才不要你让,轮到你了!”
陆辞的棋风像极了他本人,行兵打仗,一往无前,主动出击。
景棠的棋风如同春水,灵活应变,生机勃勃。
一时间只闻棋子落于棋盘上的声音,两人不时还要对呛几句。
陆辞着实不曾料到,他的棋艺鲜有对手,景棠棋风与他截然不同,竟然与他不相上下,可见不俗。
烛台上蜡烛滴落下蜡油,烛火炸开一瞬,时辰已经不早,两人你来我往还未分出胜负。
景棠微微眯眼打了个哈欠,抬手落下一子,略有困意。
陆辞见状,便道:“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先歇息,改日朕再陪你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