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雪……
岳峙……
岳雪气不过道:“陆鸣,你干嘛?”
陆医生双手插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着门上不知什么挂的警示牌,上面写着“狗和姓岳的不得入内”,极其羞辱人。
“你别欺人太甚。”岳雪脸气红,捏紧拳头:“今天明珠姐出院,我不想和你计较。”
“欺人太甚?”一向不屑与小姑娘争吵的陆医生,眼里倏然泛起冷意:“欺人太甚不是你们岳家?一边要她命,一边又装好人。”
身后的岳峙微眯双眼:“你什么意思?”
“去问岳平阳,”陆鸣露出嘲讽笑:“我是文人不喜欢动武,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我让人请呢!”
岳峙目光微沉,听陆鸣的话,心里已经猜到个大概,事情没有弄清楚前,自己待在这里不合适,转头对病床上的纪晚宁温柔道:“改天我再去找你。”
纪晚宁愣了一下,点头。
岳峙沉声:“岳雪,我们走。”
岳雪暗自咬紧后槽牙,肯定是那个不争气三哥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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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后,陆鸣不免认真的打量纪晚宁,冒出一句话:“智商也跟着摔没?”
纪晚宁???
“程衍一会儿过来接你,”陆鸣临走前叮嘱:“记住,离他们远点。”
纪晚宁又愣愣点头。
*
黑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空荡的室中间半空上吊着一个昏迷过去的大汉。
空气里混杂着潮湿腐败的臭味。
房间里灯突然被打开,大汉微微动了一下,嘴唇干裂,血珠顺着裂口流下。
黑色风衣少年凑近瞧了一眼,唇角勾起,转身悠然地坐在保镖拉开椅子上。
保镖得到他的示意,抓起旁边的水桶朝大汉身上淋去。
闷头一头冷意,奴蝎缓缓地睁开肿胀的眼睛,朝面前的少年望去。
少年正低头翻看一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他极其熟悉。
奴蝎眼部受了严重伤,长期待在暗处,视力模糊,一时没认出来。
“奴蝎,还记得我是谁?”
奴蝎听着这声音很耳熟,尝试睁大眼睛,想看清说话的少年是谁。
“奴蝎……”阴冷的声音像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有着夺命的危险。
“看清我是谁?”
奴蝎浑身一震,瞳孔扩大:“……小公子”
少年勾唇一笑:“好久不见,奴蝎。”
奴蝎则是惊惧想,他不是死在华盛顿了吗?
少年的如玉温润的食指地抵靠头侧,眼里浮荡冷意,神情慵懒地道:“怎么?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