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表达爱慕吗?”暗风不放过他,不断地追问着。
江霖对他们之间地谈话,没有听进去多少,他又想起那一次他亲手做了桂花糕给秦湘暖,听她后来讲收到时是十分欢心的。
这是一个方向,江霖有了初步的设想,一切得亲手而为方有意义。
“你胡说!”
江霖缕清思绪后,听得最为清晰的便是暗流这似恼羞成怒的声音。
暗风一脸怡然自得,“我瞧你不多时便要娶亲生子了。”
“我要一生跟随主子的。”暗流反驳,“你不要污蔑我。”
江霖知晓他们在说什么了,对应娘的执着,江霖也心生了几分敬佩,他不会拦着暗卫成亲,暗卫中不乏有家室的人。
只是暗风和暗流有所不同,犹如亲人一般的存在,若是有了妻儿,关系似会有所不同。
但正如似亲人,江霖更愿瞧见对方能够生活安稳。
“你若对应娘也有意,便同我说,我会替你安排的。”江霖如是说。
暗流本还气势尚足地同暗风争辩,江霖这一句犹如扎破了气球,让暗流瞬时弱了下去。
他还未明确自己的心思,只是不排斥应娘的靠近。
暗风瞧着他这般模样,毫不客气地笑了,说了一句,“迟早地事。”
“你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何时瞧着对旁人的风花雪月感兴趣了?”暗流撇撇嘴,对暗风说到。
暗风愣了一下,随即扭头,“你连自己的事都管不好,何以问我?”
可能是耳濡目染吧,暗风亦察觉自己在这些方面长进了一些,但又不是何值得夸赞的事,暗风怼了暗流。
暗流瞪眼,他竟也有说不过暗风的时候。
随着吵吵拌拌,他们即将进入一条窄路,堪堪能通过一架马车,远远地瞧着就觉路很不好走。
方才进去了不久,便有了突发状况。
“主子小心。”
暗风及时勒马,江霖也在他的一声呼喊之后,踏着马背跳跃了上去,马儿却被他一脚登在了泥土中。
瞧着马蹄深陷,还有不断向下的趋势,暗流惊叹:“此地怎得也不应出现沼泽啊?”
还好,也的确不是,泥水只将全部马腿淹没,停止了继续。
前方探路的一停,后面的人歇下来便知道出事了。
秦湘暖在听见暗风的呼喊后,便立即下了车,此时也瞧见了马的状况,“应当只是地面长期凹陷,大雨冲刷之后,便形成了这般模样。”
“主子你等着,我同暗风去旁处瞧瞧。”暗流说完便和暗风分头探查了。
旁边的林子与山坡,人能过去,马车却无法通行,眼前除了再绕路而走外,别无他法了。
秦湘暖瞧着眼前的泥潭,同江霖再三确认了,这一条路是管道。
“那可真是豆腐渣工程。”秦湘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