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好了?身体已经不疼了!”他的声音有些激动,这疼痛是从小时候,就一直伴随着他。
再怎么沉稳的人,都不可能压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见他这副模样,慕漫漫有些不忍说出来,但不说出来,到时再次复发的时候,失望就会越大。
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他。
“你的病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并没有完全根除,想要完全根除,必须要从根上找到原因。”
宴延年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了下去。
看着手里已经安静下来的青铜器角,如果刚才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就不会相信,这是一个能听懂人话,还能动的法器。
他不是傻子,很快就反应过来,刚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他是凡人,眼睛看不见。
“是它帮我压制住的?”
“是的,现在祂吃饱了。”慕漫漫。
“那如何找到根?”宴延年握紧了双手,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毁灭他的希望,可是这一次,他不想放弃。
身上不在疼痛,就是更好的证明。
他还有希望!
眼底的光,再次被点燃。
慕漫漫见他没有放弃,欣慰的点了点头。
有求生欲,成功的概率就会变大。
“只要知道是什么导致你晕倒的,也许就能知道根在哪。”
他垂眼,认真思索了起来。
“我昏倒前,只记得身上很疼,周围的空气很冷,有时又很热。”
“很热?”慕漫漫马上就捕捉到关键信息。
煞气浓郁,冷是必然的。
但很热…
这根本解释不通。
难道说,他的身体里,除了煞气,还有别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让她更迷茫了。
“还有没有别的?”她追问道。
宴延年摇了摇头,“没了。”
“我只是个普通人,什么都看不见。”
慕漫漫猛地抬眸,“你倒是提醒到我了。”
“你想看见卡皮巴拉吗?”
卡皮巴拉?
宴延年疑惑,对上她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时,还是点了点头。
慕漫漫弯了弯眉眼,“低头。”
宴延年配合着低头,下一秒,眉间就感受到一股湿润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