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了斯卡森三少爷的帐篷前,他亲眼看到那位三少爷毫无防备的喝下那杯酒。
而现在就是他好好对这位顶头上司发泄的时候了。
冬天夜里的风很冷,但是他的心一点都不冷。
他看着手上缺失的小拇指,内心大骂那个叫晚上的贱人,为了这个三少爷砍下了我的一根手指,没想到吧!
当晚你就死在了那里!
而现在呢?
你该如何保护好自己的主人呢?
斯卡森养的母狗!
你不会想要依靠那个叫稻谷的女孩吧!不过不好意思了,她的杯子里也被我下了药。
没关系的哦!
晚上贱人!我不会在今天晚上要他的命,我只是单纯发泄一下,毕竟他作为大贵族,让我这些下人发泄一下怎么了呢?
想着他还低头看了一下那挂在胸前的工作牌,上面写着。
维多利亚·威尔杨
不知道为何,现在他的心脏开始狂跳不止,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的内心开始发酵,这一情绪在掀开帐篷看到门卡利达的一瞬间达到顶峰。
他慢慢走到门卡利达的面前,看着对方安详的睡颜。
他开始喘息,他的心跳开始狂跳不止。
他跪在门卡利达的床前,双手颤抖,不知道是寒风凛冽刺骨,还是内心的火焰炙热难耐,他拿出注射器,那是一种黄色的液体,他刚要触碰到门卡利达的一瞬间。
银帐的窗口处一个较小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长刀迎这月光映射出寒意的刀锋。
而那把挥出的利刃,在月光下撒出黄色的液体,挽刀花然后收鞘。
白色的短发,黑色的猫耳朵,一双红色的瞳孔,身上是一件黑色的敞开衬衫里面是一件类似小吊带式的绳式松紧。
露出精壮的小腹,下身是一件黑色的长裤,最让人惊喜的是那双黑色毛发的猫猫肉垫。
是的!在那个叫威尔杨的变态,对着我的睡颜喘息的时候我的一只手已经准备使用美式居合了。
我看了一眼被这位猫猫少女踢飞的威尔杨,内心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这是我哥哥的部下,我没有权利处决他。
我从床上做起身来,看着被猫猫少女吓倒在地的威尔杨。
余光瞟向那被切碎的注射器,在月光的照射下让人胆寒。
“维多利亚·威尔杨,你要做什么?”
我平静的问他,我的语气温柔,和谐甚至有点像斯卡森大少爷平时的语气一般。
这让他瞬间想到了那个近乎完美的男人,斯卡森·司洛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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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那年他的父亲刚刚病死在床,告诉他维多利亚不能绝后,只是他的内心清楚,他们只是维多利亚多年前被赶出来的人,他们身上名为维多利亚的血统,估计早就消失不见,这只是在……
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