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擦掉了眼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眼泪不擦掉就要结冰了。
虽然四肢已经被冻麻木了,但是我的内心总觉的不够痛快。
无论是死去的晚上
还是失去后半人生的稻谷
还是死在狼群口中的父女。
还是远在他乡的自己。
这些都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的真实,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世界的悲痛,它怜悯世人,所以给予他们悲剧,却告诉所以人,这是神给你的机遇,这个是神的怜悯。
虽然这是对的,但是这不是最好。
很快在我就感觉到火焰的温暖没办法对抗黑夜的低温,我的逐渐感觉到自己的失温。
半夜里我再次冻醒。
身上的虚弱buff已经达到了二级,我是很没有想到负面buff还可以升级,这倒是让人觉得真难受。
我起身去给火堆加里一点柴足够烧到明早,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是北极光。
绿悠悠的想绿色的云朵,悠哉悠哉,我紧了紧身子,看了天空一眼突然想到那个平胸傻子,要是她在地话,会冻哭的吧。
稻谷的话,应该会自己缩在篝火旁,然后再被我发现烧焦的味道叫醒。
但是她应该不会哭,会看着自己然后想到这种事情也就只有斯卡森家族的三少爷可以干出来吧,然后羞红着脸继续睡下。
她说的对,这种事情也就斯卡森家族的三少爷可以做出来,但是现在的他可不算什么斯卡森家族的三少爷,更多的应该是斯卡森·门卡利达,一个在雪与冰的世界迷失的人。
好冷。
我在雪地里跳动了一下,运动一会儿暖暖身子。
我看了一会儿这北极光就选择睡下,我大概能猜到这里应该是开拓帝国北部的地区,也就是世界北极。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狼群袭击村庄,我梦到身穿铠甲的将士袭击村民。
而我与他们同流合污,一起享受这场惨绝人寰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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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暗暗的,地面被血染成红的,而我被人踩成灰色的。
就连世界也告诉我,要杀掉恶人,但我终究没有办法把自己杀了。
我记得睡梦里,一个少年死死的盯着我,他的眼睛似乎看透了我内心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恶心怪物,但是他还来不及向所有人告诉我的真面目,就被一枪捅死在雪地里。
他的血带着某种执念。
但是冰封的世界轮不到少年的热血。
寒冷会带走他的执念。
就连人内心的冰冷也会变成恶念。
但不会让我忘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
这里没有想象中的荒凉,起码第二天早上我还是能从那雪堆里爬起来,虽然夜里靠向里个火堆,虽然没有把我的衣服烧焦,但是起码让雪融化后的水渗进了我的衣服里。
不过好在那个负面的虚弱buff还在二级并没有继续提升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