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听后吊儿郎当的看着他。“能吃饱饭吗?”
宋淮钦抿了抿嘴。“能”
孟听听完咧嘴一笑。“那成,我跟你走,给我吃饱饭就行。”他想着给少爷当狗也至少是能吃饱饭,不用挨饿受冻的,随即爬起来屁颠屁颠的就跟着宋淮钦走了。
孟听跟着宋淮钦上了车来到了训练基地,宋淮钦让一个士兵带他去诊所止住鼻血,将他安排好后带来见他。
孟听在车上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又怕回去挨饿受冻,就忍着恐慌跟着宋淮钦坐上车来到了基地。来到基地下了车看到院子里跑着的穿着绿衣服的兵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少爷是军队里的人,又听到他让士兵带他去诊所止血时,刚才还担忧的心就瞬间放下了,看来是跟对人了。
孟听蹦蹦跳跳的跟着士兵去到了诊所,用药棉塞住鼻子,随后又开了些药拿着,孟听简直受宠若惊,他以往受伤了都是躺床上休息一晚,等伤口自己好,或者就是实在伤口太深了,他就跑去有草草的地方胡乱扯一把草嚼吧嚼吧吐出来敷在伤口处。拿完药出来,士兵见他浑身脏兮兮的,就带他去到澡堂让他洗漱好,还拿了一套和他差不多岁数的兵服给他。因为他常年吃不饱,导致他身体发育缓慢,身形比同龄人差了一大截。孟听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袖子和裤脚都挽起来好大一截。头发有点长还滴着水珠将衣领打湿,士兵带他到他房间用剪子给他将头发剪短,打整清爽以后才带着他到宋淮钦的办公地点。
宋淮钦虽然被丢到这里管理,但还是和其他进入训练营的新人一样,体能技能训练和出行任务都一样不落。
他父亲的部下对他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孩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惧怕他父亲的手段,所以对他这个空降的小少爷明面上还是不敢有一丝丝的怠慢。
士兵带孟听来到宋淮钦的办公室,宋淮钦正在翻阅着军费开支情况。
见到宋淮钦,孟听忙恭敬的叫了一声少爷。宋淮钦头也没抬
“名字,年龄?”
孟听一听立马正色道“少爷,我叫孟听,会说越南话和中国话”说罢便悄悄打量着宋淮钦。
宋淮钦抬起头来看着他,恶劣的笑着问他“敢杀人吗?”
孟听闻言瞪大了双眼,随后就看到两个士兵拖着刚才打他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男人的嘴被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叫着。宋淮钦从抽屉里掏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放在桌上将它推了过去静静的看着他。
孟听头皮发麻,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疯狂摇头的男人,想到了那些受人欺辱的画面,随即上前拿过桌子上的刀走到男人面前恶狠狠的对着男人的脖子扎了下去,血飙溅出来喷得到处都是,将他的脸和衣服上都喷上了,孟听兴奋的朝着男人的脖子扎了十多刀,直到男人的脖子被他扎的快断了才停下来。办公室早已经被喷溅的鲜血染红,。士兵放开男人,男人软软的倒在血泊中。宋淮钦面无表情的看着拿着刀微微颤抖的孟听,开口道“带他下去吃饭”。随即那两个士兵就将地上的男人拖了出去。
孟听回过神来,将染血的瑞士刀用衣服擦干净恭敬的递给宋淮钦。
宋淮钦开口道“不用!赏你了!”
孟听郑重的将刀收回来,随后跟着士兵出门吃饭去了。
宋淮钦抬头看着孟听离去的背影,仔细回想着他递刀时眼底的那一丝傲气,满意的笑了,只要自己驯服他,假以时日他会成为自己手中最锋利的刀,想到这宋淮钦满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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