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阳城外,手臂之上,她也替他挡了一道刀口子的。
听到对方如此说,顾南笙心中微暗。
“所以,郡主这意思是说,你我之间毫无相欠了?”
上次在宫内,不还说,她以为他们之间会是朋友。
“郡主要护靖安王府之心我知,那夜武检司遇袭,而天英军和世子爷出现只是意外,我从未想过与靖安王府为敌。”
“太后的风寒,我也从未动过手脚。”
他是借着太后风寒的事情进的宫,他知道太后对于谢清云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叫他上来,恐怕也是有此疑惑。
神情微转,顾南笙抬眸。
“郡主乃是靖安王府的女眷,又与晋王殿下有婚约,若是让人看到你我私下这般见面,于郡主名节有损。”
他倒是为她考虑,谢清云扯了扯嘴角,扯开一抹笑意,作似微微失了女儿家的礼。
“倒是多谢你为我考虑,我知道你对我不喜,亦是不想与我多言,便先告辞了。”
紫衣而过,带着彩月,已经是出了屋内。
雅间之内,看着那茶水,顾南笙心思而过。
两人走在街道之上,彩月跟在对方身后,忍不住扯了扯对方衣角。
“郡主,不该那般与顾公子直言。”
谢清云转头:“为何?”
“顾南笙医术无双……王爷说了,你的噬蛊之症,此人也许有办法的,郡主干嘛与他关系弄的这般尴尬。”
“封阳之时,你们不是好好的吗?这回了京城倒是别扭起来了。”
谁和他别扭,谢清云步疾而走,微带赌气。
“这天下不止顾南笙一个会医。”
难道除了此人,他噬蛊之症便无药可医了?
身后,彩月摇了摇脑袋,忍不住开口。
“郡主,什么时候也甩起女儿家的性子来了,我向来以为郡主乃是是非分明,不会让喜怒扰心的,但是郡主在南疆多年,在是如此稳重,终究也会有自己情绪。”
似被人看穿几分心思,谢清云急口。
“我才没有,彩月,他自诩君子,对我客套,背靠衡王,与我生疏,不就是因为我与晋王之间的婚事,觉得我们毕竟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太子与衡王一向对立,晋王与太子又走的极近,而她却是先帝所指的晋王妃。
而那顾南笙……他却是衡王的人。
自封阳之后,便是对她疏远,无外乎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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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连朋友之言,都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