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之人非好坏可以区分,非一事可以看其清,非一语可以言对错。
“是非道理活在书本里,而人生的路只有自己走,终是没有特定的轨迹,无法预料得到,谁知以后的事情。”
谢今安点了点头:“那姐姐,就不怕那女子被带回去,再次被逼迫喝落胎药吗?”
并没有表现出焦急之色,谢清云从容不迫地向前迈步,她边走边解释。
“盛家的老夫人,从前乃是永定爵府的嫡次女,此人颇重面子,但也是个看重情义、重视血缘亲情的人。”
三人,一路而走,向着远处道上一路而去。
次日,破晓而出的晨光,划破天际。
晨驾秋风前,深竹蝉昼风,翠茸衫晓露。
夜晚这一整晚的动静可是不小,世家女子遭贼人劫走。
一时,就连城内朝廷卫军都是跟着找人,后来是羽林右卫,在城郊一处破院内的院子里找到了人。
听说找到之时,人已是晕了过去。
这一找到,羽林右卫可是立马便是将人送回到盛府之内。
阳光透过单薄的纸窗洒进屋内,一整天盛府都沉浸在冷峻的氛围之中。
盛书兰静静地躺在床上,刚刚苏醒过来,便被传唤到盛府大堂。
大堂内气氛凝重,盛家老爷端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得吓人,手中紧握着一根鞭子。
而大堂中央,盛临风双膝跪地,背部布满狰狞的鞭痕,令人不忍直视。
显然,盛老爷下手丝毫没有留情。
昔日翩翩锦衣公子,在京城之中有着盛名,这般卑微跪在地上,确是让人想不到。
周围,侧边两边坐着盛府的小姐,盛子离坐在一边,却是静静不语,不准备插手一分。
还未进到大堂之内,盛书兰远远便是见到盛临风身上的伤口。
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不适,便是急步走进。
“父亲,你打二哥,做什么?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的话音未落,盛老爷蹭地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扬起手对着眼前之人就是狠狠一耳光扇了过去,声音怒不可遏。
“逆子,逆女。”
一旁的盛家老夫人见状,急忙想要伸手阻拦,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孙女挨了这一巴掌,心疼不已。
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直接摔倒在身后的凳子上,盛书兰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颊,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委屈。
“女儿知道,我丢失一整夜,失了盛府的面子,可是,父亲,我也是无辜的,我根本不是被什么贼子劫走,我是被清云郡主,被靖安王府的人带走的。”
她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大厅内轰然炸响,震得在场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气得浑身发抖,盛老爷手扶着座椅扶手好不容易才重新坐下来,然后对着盛书兰厉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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