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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像是被锤了一拳,变脸色的人是饶朔。
“他有什么特别的?告诉你云殊,男人都一个样。”
“……”
“根据我的调查,当年绯雪做晏泠罪奴时,你也很想趁人之危将绯雪据为己有吧!”
随着饶朔的冷嘲热讽,云殊用力闭上眼。
他过去不配拥有绯雪,现在更不配。
端详着云殊的脸,看到云殊为绯雪而悲伤,为绯雪而痛苦,饶朔感到心烦意乱、如鲠在喉。
“你给我睁开眼睛!”
听到饶朔的命令,云殊乖乖扬起眼帘。
眼瞳里映出的饶朔的脸,张扬有棱角,可眉宇间却堆满了不痛快。
云殊眼中有些许不解,旋即意识到饶朔的不悦可能是因为脚上的伤。
“你脚上的伤不用包扎一下么?”
没想到云殊会主动关心自己,饶朔揪紧的眉目立即舒展开来。
“这伤不是拜你所赐么,现在来假惺惺地关心我了?”
云殊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你有点不高兴……”
“我不高兴不是因为脚上的伤。”
“那是因为什么?”
“……”
对话中断,蒸腾热气的大浴池里倏然冷却下来,云殊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你冷了?”饶朔问道。
“还好……”云殊刚开口,饶朔的大手便环上了他的腰。
这双手掌心里遍布硬茧,粗糙又炙热,像烙铁烙印在他腰部稚嫩的肌肤上,带来一片火辣辣的刺激。
“冷了就做点能让自己热起来的事吧!”
知道饶朔此言何意,云殊顺从地点点头,“好啊……”
反正他对饶朔而言就只有这一个用途。
饶朔对他而言也一样只有这一个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