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突袭的一句话让我忽然间呛到,当我抬起头时我发现她表情郑重,没有一点八卦或是开玩笑的样子:“穆老师,阿苏他确实是我一个很特别的朋友,但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么他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她说道。
难道这就是穆老师今天来的目的吗?我朝她饭里夹菜,没有回答。
“柏霓,你是不是已经有钟爱的人了?”
读研的时候我对穆老师就是又敬又畏,所以听到那个“钟”字,我吓个半死。
“嗨您别乱说了,没有的事,我现在只是想把案子赶紧给破了,别的以后再说吧。”我没有敢看穆老师的目光。
“你敬业可以,但也要知道适时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你们都不小了,该定下的就赶紧定下来。阿苏这孩子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秉性和想法我清楚的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一个女孩这么上心过。”
穆老师的话让我有些尴尬,但一瞬间又有一种甜蜜的感觉,我想我应该是太缺爱吧。
“您是阿苏是亲戚吗?”我有些好奇。
“算是吧。”穆老师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她挪了挪菜盘,“你尝一下这道菜合不合口味。”
别了穆老师,天色已全黑,我看了表,已经八点半。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去对面港越先生那里是否方便,但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去敲门。
“柏霓?你回来啦。”港越先生身穿一个沙滩裤和一个男士背心,健硕的肌肉让人浮想联翩。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深深地鄙视我自己。
“嗯。昨天信封的事情谢谢你了。”我说道。
“别客气了。只是我看你昨天晚上一直都没有回来,才给赵苏打了个电话,你没事吧?”
“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昨天直接去闺蜜那里住了一宿。港越先生,我来就是想问你一下关于信封的事情。”
“信封?”看样子他很诧异:“别站着了,来,进来坐。”
港越先生的家装修的很有欧式味道,家具很别致,都属于小款的。所以虽然和我家的户型一致,但看起来空间比我那里要大很多,不知怎的深处其中心忽然间就能放开很多。
他端来一杯大麦茶,说道:“我最近刚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了一些咖啡豆,不过现在也不是喝咖啡的时候了,我送一包给你,挺香的,你回头试试看。”
“谢谢,您太客气了。我这次来只是······”
“信封的事!”他帮我接了下面的话。
“是的!港越先生,您有什么见到是谁送的信封?对方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时候送来的?”我突突突问了一大堆。
他浅笑,“我没有见到送信封的人,只是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看到你家门上贴着,以为是你家人或朋友贴的。考虑道你们单位那么忙估计要到下午才能回来,我就擅自帮你保管了,还希望不要怪罪才好呢!”
“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那您知道是什么时候贴的吗?”我又追问道,我打算通过时间去查一下小区的监控。
“我中午一直在家,也没有听见过什么声音。不过去吃饭是中午十二点左右,那肯定是你上班之后到十二点之间了。怎么了?信封里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哦!没什么,随口问问。”我浅笑道,“谢谢你啊,那我就先走了。”
我刚要推门离开,“柏霓!”
我回头的一瞬间忽然觉得他的侧脸好熟悉,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可,我想不起来了,“怎么了?”
“送你的咖啡豆,不要拒绝,不是全给你的。还要麻烦你给赵苏那小子带过去一包。”
这下推辞不掉了,我谢过后离开。
关于信封,除了一个大致的时间区间,我好像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就跑去物业那里,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去查通过我们那一幢单元门的监控。但正当我打算放弃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身穿黑色帽衫的人进来,时间是昨天中午十一点零五分,这个季节本该这个时间点穿短袖似乎都还热的难受,那么这个身穿长袖带着帽子的人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