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胥尽可能的放轻了脚步,慢慢的挪到了陶青的身后。此时的陶青还在生着闷气,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正接近自己。一时不察,便被叶胥一整个端了起来。
然后叶胥调换了一下自己和陶青的方位。自己坐在小板凳上,之后又放开了陶青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又用双手紧紧的禁锢住陶青的腰,让陶青想逃也逃不掉。
陶青正独自郁闷时,突然双脚离地,离开了地面,陶青觉得一下就失去了安全感。顿时慌忙惊乱了起来。等到坐在叶胥身上时,便下意识的环住了叶胥的脖子。
此时的叶胥非常满意自家小夫郎的反应。便又作死的调笑道:“青儿这是怕为夫跑了吗?抱的这般紧。”
“放心,为夫是不会跑的。为夫是青儿一人的夫君,怎会跑呢?”“来,放松一些,勒得为夫有些喘不来气了。”
陶青听这话,便轻轻的松了些力度。但是并没有放手,因为脚离开了地面,陶青并没有什么安全感。叶胥说完就俯下身在陶青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亲完之后,便开始欣赏陶青面部的表情。
看着陶青脸上变幻多端的神色,叶胥便觉得有趣,一个小小的人,脸上怎么会有如此丰富的神色。
陶青自发现自己是坐在自家夫君腿上时,一阵惊讶,这光天化日之下,夫君怎如此···如此的放荡。
之后便想到叶姆和叶父在东厨做饭。他们的位置恰好正对着东厨的门。若是叶姆或叶父中的任何一个人,稍微的往外跨一步,就能看到二人现在的姿势。陶青真是又羞又气的。挣扎着想起身离开。
叶胥这可是第一次抱到自家娇娇软软的夫郎,怎么可能让他给跑了。又悄悄地收紧了手臂。陶青挣扎了片刻,发现自己根本就离不开。便认命般的坐在叶胥怀中。
但是陶青又不想完全的认命,还是想要抵抗一二,便说道:“姆夫他们都在东厨呢,你放开我。”“等饭做好了,我还要帮忙端饭!”
陶青以为自己这般说,叶胥会放开自己。但是他不知道叶胥是想着占他的便宜,肯定是不会如他所愿的。陶青说完不见叶胥有半点反应。便疑惑的抬头看他。只见叶胥正满怀柔情注视着他。只一眼,便能将人溺死在其中。
陶青从未见过自家夫君用这种眼神看他。就感觉这世间只他一人一般。这次陶青连耳朵都红了。呐呐的说不出话。叶胥见陶青既不反抗,也不说话了。心中好奇。便看到自家夫郎耳尖红了,心中了然。
但是也没说什么,觉得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自家夫郎挺好的,趁着现在还有些时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其实叶姆从自家儿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青哥儿身后时便发现了。并有幸目睹了全过程,也没出声打扰这一对小夫夫。直到饭做好了,才不得不打扰他们之间的亲密。
叶姆知道陶青脸皮薄,便没有直接开口。叶姆就看着叶胥,往锅的方向指了指,又指了指还在叶胥怀中坐着的陶青。意思是饭已经做好,什么时候开饭就看他们俩的什么时候结束了。叶胥了然,当下便放开了陶青。
此时的陶青正绞尽脑汁的想有什么办法能让叶胥松开他,他不想被阿姆看到自己坐在夫君的怀中。陶青坐在叶胥怀中,觉得自己这样做似乎不太好,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好。
因陶青自小便生活在一个比较封建的社会,被来自一个开明时代的叶胥光明正大的抱在怀中,叶胥觉得没什么,这对陶青来说,算的上是头一遭。然后陶青便发觉锢在他身上的力度慢慢的放轻了,之后便失去了束缚。
陶青果断地站了起来,生怕被人看到,惹了笑话去。叶胥见自家夫郎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也知道这事要温火煮青蛙的慢慢来才行。也没说什么。陶青站起来之后便往东厨去。
却见叶姆端着碗出来了,叶父也紧随其后。陶青也不知他们有没有看到他和叶胥刚刚在做什么。叶姆见陶青脸蛋红扑扑的,半分不提自己方才看见的。
只轻声细语的对陶青说:“青哥儿,饭做好了。”说完便端着碗走向了院子里的小桌子上。陶青见叶姆脸上没有半分异样,便以为叶姆没有看到方才的情景。
深呼吸了一下,便把自己的碗端出来。一辈子都生活在村庄的村民们也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一家子面对面的围着桌子开始吃饭。
可能饭菜的味道没有之前那么的美味,但是叶胥看着一家人有说有笑的,这是他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客厅里吃饭时所不能感受的放松与开怀。
于是叶胥也说着自己读书时的趣事,叶胥是笃定一家子都不知道原身在学堂上都发生了什么。因为记忆中的原身在吃饭时偶尔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其他的便不会多说什么。
大家子就这样有说有笑的吃完了饭。
饭后,叶胥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想着原身那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柔弱模样。若是以后想生存下去,还是得靠科举。于是,便想去自己房间里找书来看。毕竟秀才离做官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的。
因着自己醒来的时候,没有在房间里看到笔墨书等读书人必备的工具。就想着是不是这些东西原主觉得东西贵重,放起来了也不是没可能。便想着是不是放在了房间里唯一能存放东西的柜子里。
虽然叶胥也觉得挺离谱的,但是他也没有说什么,一家能供养出一个读书人便是了不得了。原主心思细些,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当叶胥打开柜子并没有发现那些读书所用到的东西。
于是叶胥便贯彻了万事找母亲的理念。起身便去找叶姆。此时的叶姆正在缝补叶父的上衣。因着村长建房子,那些力气大些的汉子便两人抬一根木头。
叶父的衣服也是那时磨损的。叶姆见叶胥从房间里出来便有些疑惑。他还以为叶胥是去午睡了,因为叶胥以前觉得自己不午睡,下午读书便没有精神。便养成了吃过饭后就午睡的习惯。
此时叶姆见叶胥出来,便问:“怎么出来了。”
“儿子本来是想着,这身子也算是好了,便想着要继续温书。”
“但是儿子烧了三天之后,好像是忘记了一些事情。不记得自己的书放在哪里了”
因着原主觉得是自己读书看病所以才拖累了家里。除了知道原身考上了秀才,其他有关读书的事情,叶胥一概不知。可能是原身对读书的抵制之情过于强烈,大脑下意识地把这段记忆封闭了起来。所以叶胥并没有接收到这些信息。
叶姆也知道叶胥烧了三天,也没怀疑。“你的书都在书房呢,就是你房间旁边的那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