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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萧七的罪行,已经在《金城日报》上公示,相信大家都很清楚前因后果。”谢铭瑄顿了顿道,“萧七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种种骇人听闻的罪行,离不开其父萧德盛的庇护,故而今日,政府绝不姑息,不仅仅要枪决萧七,更要将萧德盛免职,以正典刑。”
“希望各位公职人员以此为鉴,无论你身后站着的人是谁,都没有权利藐视《金城法案》。也希望受害者们不要畏惧强权,息事宁人,在别的基地我不敢保证,但在金城,永远有人为你主持公道!”
在民间,萧七这样的地痞恶霸不在少数,不少人深受其害,听到谢铭瑄这样硬气的表态,围观众人热血沸腾,纷纷叫好。
“谢城主!谢城主!谢城主!”
信仰之力源源不绝地涌入谢铭瑄的意识海,她微微一笑,看向高台之下的金焰卫,沉声道:“行刑!”
伴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头上罩着黑色布袋的萧七缓缓倒下,众人一时噤声,鲜血在他身下无声蔓延开来。
原来再烂再坏的人,流出的血,都是鲜红的,带着微微的铁锈味儿。
此事过后,政府的大小官员以及民间恶霸们清楚地意识到,别看谢城主一介女流,办事不留一丝余地,杀起人来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纷纷收敛言行,连最粗鲁的赏金猎人,都变得彬彬有礼起来,一时之间道不拾遗,夜不闭户,金城的治安空前清明,谢铭瑄也紧锣密鼓地处理完了新港的收尾事宜。
半个月后,张军亮亲自来和谢铭瑄复命。
“城主,□□案有眉目了。”
“哦?”谢铭瑄挑眉,“谁干的?”
“具体是谁,还不能确定,但□□最开始流出的地方……”张军亮顿了顿道,“是醉梦酒吧。”
谢铭瑄皱了皱眉,不会是周行吧?他又不缺钱,造□□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见她不说话,张军亮斟酌道:“毕竟是军方的产业,是否还要继续查下去,属下不敢擅作决定。”
“无论是谁的产业,造□□这种事情,不能姑息。”谢铭瑄想了想道,“去探探吧,既然要印钞,必然有印钞机,拿到证据再看怎么办。”
“是。”
眼看对方转身离开,她忽然到:“慢着!”
张军亮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城主?”
“你们不用去了,我去一趟。”
无论是乔装的金焰卫,还是她去,大抵都是会打草惊蛇的,既然如此,不如她去,正好趁着周行还没回来,一次性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