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是存心发问,因为他觉得父亲已经把话说成这个样子,多半是要照做。
只是,他的身体并没有苏泽那么差,易忠海会给钱吗?
这个好像也不好说。
不确定啥情况。
再继续看看。
阎埠贵却是被气了一下,冲着儿子翻了个白眼。
好家伙,这孩子真是个笨蛋。
咋就完全不懂自己的意思呢!
你不懂就算了,甚至还直接反问,傻孩子!
“我看你是欠揍,你爸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就是说苏泽这样弄钱真方便,你们平日里打闹可得离苏泽远点,要不然就他那弱不禁风的样,真不确定啥时候就倒下了。
咱可不能被平白无故的冤枉了。”
阎埠贵厉声教育儿子,他可没有刘海中那么暴力,一个不如意就想拿儿子出气。
“我就是随口一说,我看你说的那么认真,还以为你要去。
苏泽的身体是从小就不好吗?我记得从我记事起,他就脆弱不堪,苏叔还经常给他抓药。”
阎解成噘着嘴,诉说自己的委屈。
可是,巧妙的人总会转移注意力。
他们把话题从阎埠贵身上转移到苏泽身上后,不就安全许多吗?
“那可不?他的身体从小就不好,喝口水都能差点被噎死。”
叁大妈端着盘子上前说道。
她的身上系着围裙,将盘子放下之后,便在围裙上擦干净手。
“啊?这么弱啊?”
阎解成和阎解放同款震惊表情。
因为苏泽之前就是个透明人,所以每家每户也就不流传他的故事。
除非有人提,才会在背地里谈论两下。
“对,他就是从小身体不好,身子骨脆的很,贾张氏还真有可能给他一下弄骨折啥的,她都多大的力气了。”
叁大妈对此再清楚不过。
而且谈八卦向来都是女人的天性。
只要开个头,她们能聊到天南海北,甚至愿意一件事说很多次。
“那我们以后可得离他远点,不然摔倒了都得怪我们。”
“能正常说话就行,咱们平日里也没欺负他,千万别动手就行了。
其实我觉得跟他打好关系也不错,说不定还能蹭点好吃的。”
阎埠贵说着,便嘿嘿一笑。
他就想到了今天苏泽带回来的东西,加上他们日常吃的饭,不是细粮就是肉,可把他们给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