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是南易,换了个人,估计能把这药壶扣到丁秋楠脑袋上。
南易也是傻,药壶能顺便带吗?要不是江夏,这药壶也能扣他脑袋上。
想到这,江夏接过药壶,摸出了一把零碎毛票,一张张整齐码好,放进药壶的大肚子里。
“南师傅,这丁医生熬的药,貌似是给我喝的。您受累~”
说着双手捧起药壶,举到南易胸口的位置。
南易见着江夏的举动,有些意外。
但毕竟有些跟脚,只是微微愣了下。随即整整身上的厨师服,退后一步,拱了拱手。
“金压病!愿主家安好!”
接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钱取出,数也不数的揣在身上。
接着两人各自转身,直到江夏走远,南易也没回头看过。
江夏掂掂手里药壶,顺手揣包里。貌似那个刘老给自己开了两天的葡萄糖,反正身子虚,再去挂瓶补补。
来到卫生所,敲敲医生办公室的门:“丁医生在嘛?”
开门的却是位大妈,见着江夏敲门,有些没好气:“敲敲敲!才几点就敲!”
“送花的放那边,送早餐的放这里。丁医生还没到,想等就到门口去!”
“小年轻一天天歪心思多,不好好上班,学什么李怀德。”
说着,大妈腰身一扭,用屁股把门狠狠关上。
“啊?”
江夏看看墙上挂钟,指针指向6。40。
挂钟下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个小花瓶,里面已经摆了好几朵鲜花。有些花上还用大头针别着小纸条。
医生办公室门口那,也有张小桌子,上面倒是空落落的没摆什么东西。
丁医生这么受欢迎的嘛?
江夏举着个医嘱单,不知道该不该再敲门。
“哈哈哈,小江?你怎么在这!”
“你也是来看望许大茂的嘛?小同志真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