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裴枳去世以后,许晏南患上了严重的心理障碍疾病,时常不清醒,甚至因为这事儿许家没少操心。”
“后来许老爷子看不下去才将人送出国的。”
谈郁喝了口水:“安德拉最先认识的是许译的母亲,我估摸着你应该见过。”
孟在昔面无表情点点头,还是渊源不浅呢。
“他母亲对他的掌控欲特别强。”
许晏南对裴枳过分宠溺,京圈的那些太太向来为了油头最会看脸色,每日去裴枳那套小洋楼拜访的人,比一年踏入他们许家大门的人多的多。
那时候裴枳已有身孕,许译不过年长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三岁,赵锦薏害怕,害怕今时今日她拥有的一切都会被裴枳夺走。
许家老爷子对她的态度本不是很明朗,如果不是老太太看中她的家室,不会有后续的事儿。
老太太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谁也没能保证那天她就成为海上的一片孤舟。
所以她在很多方面对许译刻意控制,限制他的交友自由,限制他结婚的权利。
赵家帮不了她的,她只有那么一个儿子。。
谈郁不清楚这些过往孟在昔知不知道,但是安德拉清楚。
“你初到伦敦的那几年,安德拉每天下月月末的那天下午,都会跟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在咱们租的那个小公寓附近的咖啡厅一坐就是一下午。”
孟在昔睫毛微颤。
那个人是谁,他们都心照不宣。
“为什么现在才说?”她问。
如果早点说出来,是不是他们之间可以省去很多。
“总要让人看清楚自己的内心。”谈郁说:“有些时候轻易得到的才是最好的,轻易得到的反而不会珍稀。”
“爱情是两方平等的,不是一个人的委曲求全。”
女孩子的裙摆可以撑起自己的一身傲骨,太过,卑微也不好。
谈郁注意到她腕间带的手表,挑眉:“可不便宜。”
这句调侃倒是。
“公子哥的游戏,花个几百万是常态,几千万弄一个定制,有些认真。”谈郁笑眯眯的看着她:“过日子嘛,开心点,才能过得舒畅。”
不论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生活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旁人。
爱别人的前提是先爱自己。
“结婚的时候记得给我发请帖。”
孟在昔疑惑,他就那么肯定他们一定会结婚?
谈郁下午还有一个会,出门时跟许译刚好撞上。
“许总。”谈郁点头一笑。
很单纯的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