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在昔倒没她那么大的反应,年头到了总是会有收获。
不怪谁。
季楠盘着腿,今天难得她是休假的日子,闻煜礼又在出差,天高皇帝远的,管不到她。
“温旎回归了。”季楠骤然凑近她:“而且我听说她离婚了。”
虞家没法子,也没听说虞煜去他外遇那姑娘。
“最近虞家办了好几场晚宴,都是老太太亲自出面的,背地里还不是为了给这孙子找个正经风的对象。”
估计是找不到了,但凡是有点背景的谁会让自己的女儿跑过去吃那个苦。
又不乏还是有的,他们不好评价。
季楠对圈子内的事儿比谁都清楚,怕她闷得慌,说了好几个事儿来让她解闷。
“你考虑考虑我说的,再不行做医美嘛,反正现在这行业能捞的多。”
过了两秒她后知后觉:“不行啊,医美咱还是别涉足。”
那不是跟老婆婆抢生意呢吗?
孟在昔笑笑,人都有舒适圈,她不想回京大做教授的想法比谁都真实。
“晚上你有事儿吗?”季楠扔给她两张澜庭vip上座的票:“跟姐姐去玩玩,不是好奇许狗的态度嘛?喝醉扑倒比什么都真实。”
这是以前孟在昔做梦都能干出来的事儿,不是现在矜持的她。
“没必要在这装矜持啊。”季楠看她眼笑:“毕竟当年你可是能暴打关凝的人。”
“那都是以前了。”
季楠可不认为那是以前。
“女人至死是少女,这话你没听过?”
孟在昔摇头。
季楠叹气:“行吧,我忘了咱们术业有专攻,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一样。”
“话说你会不会一会儿给我弄个心理沙盘治疗,再给我弄催眠了?”
话说她都不知道季楠这么大的脑洞是从哪找补来的。
降不住季楠磨,孟在栖还是换了身衣服,跟她出街,去了澜庭的vip席。
“看吧。”季楠努努唇,让她看下面扭成一团搂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今儿又是谁的幸运,谁的专场呢?”季楠玩的开,圈子的那点事儿一清二楚。
她给孟在昔点了杯蓝色玛格丽特,度数不高,不太会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