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明明只是轻拍了两下,这就变成打了?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跟他对着干。
嘴上说的喜欢,更多的是想征服自己,看自己匍匐在她脚下。
还真是——幼稚。
时也没了陪她玩的心情,他把人松开,自己翻身平躺在病床上,手背捂着眼睛,妥协道:“好了,你赢了。”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限制你的生活,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按理说,男人现在应该是狼狈难堪的状态,可看他样子,却完全没影响到他的气定神闲。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意外,就像玩具不小心在手上划了一道痕一样。
时夏抬眸看向他。
时也的看似妥协,却依旧带着让人不易觉察的上位者姿态。
连这种从未将别人放在平等位置的行为都和那只死狐貍一样。
简直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是吗?”她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随后慢条斯理地坐起起身,“那我得好好谢谢小叔叔。”
“不过,什么时候,输的人也有资格决定赌注了?”
屋内安静了一瞬。
男人微不可闻地挑了下眉。
这是想和他继续对着干的意思?
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先生,我给您带了一份鸡丝肉粥。”
是管家的声音。
时也没应他,对时夏的方向:“下去。”
他语气很淡,却带着不容置喙。
时夏冷笑一声,对着门口的方向喊:“管家爷爷,进来吧。”
老管家闻言,不等时也阻止,便推开门。
“先生——”
老管家的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眼前两人的情况,纵使他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也着实有些惊住了。
作为侄女的时夏衣着凌乱地坐在病床上,旁边的时也敞开着病号服躺在一旁,还盖着同一条毯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叔侄会做的事。
时也皱眉,揽好解开的病号服,淡声道:“放下吧。”
老管家不敢再看,应了一声,才低着头说:“先生,家里都已经收拾好了,随时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