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名下的庄园。”
时夏闻言,便不再问了。
虽然一直知道傅嗣年的身份不简单,但时夏觉得自己还是小看弟弟了。
庄园主楼的后方是几个足球场大的马场。
诺大的马厩里只有一匹汗血宝马。
时夏好奇地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想象中的荒芜,“这里没有人打理吗?”
傅嗣年走进去解开黑马脖子上的马缰,一边淡声道:“伺候过姥姥的老管家每天会定时过来给玉风喂食放风。”
“玉风?”
“嗯。”傅嗣年摸着骏马的脖子,显然和它有很深的感情。“它的名字。”
这下,时夏确定少年手腕上的电子表和柜台里的那只千万展示品是同级别的了。
“傅同学,既然你有这些不动产,随便卖掉都能让你们生活得很好了,何必这么辛苦地去兼职。”
“你想知道?”
时夏歪头看他:“是有点好奇。”
傅嗣年没有立即回答,他一下一下抚着黑马的鬃毛。
就在时夏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少年忽然道:“因为这些资产都在法拍中,还没到动用的时候。”
时夏忽然就有些后悔问出口了。
“法拍”两个字就意味着事情很复杂。
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傅嗣年脸色更淡了。
认识的这些日子里,时夏一次也没问过自己家里的事。
一次也没有。
他翻身上了马。
少年背对着光,马厩外的光线在他周身氤氲着,勾勒出挺拔的鼻梁和线条流畅的侧颜,像个矜贵的贵族。
“不是想学?”他居高临下地朝她伸手:“上来。”
时夏将手交到对方手上。
少年只微微使力就将人带上了马。
不等她坐稳,少年马鞭一扬,马儿嘶叫一声,直接奔腾起来。
时夏吓得抱紧身后的人。
“傅嗣年——你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