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让我坐的。”温南衣撇了撇嘴,连忙站起。
吕凤箫伸手一拉,温南衣躺入怀中。
藤椅摇摇,俩人心慌。
温南衣毫无反抗力的挣扎了两下,便没了下文。
吕凤箫附耳道:“自然点。”
温南衣感觉到耳旁的温热,心猿意马,红着脸埋头嗯了一声。
如此佳景,世间几人得见?
她自己都不知,面对眼前这个帅气而老练的神秘男人,此时是情愿与不愿也只是各自参半。
管你什么人,大不了就是我男人!
二十几年来温南衣从未对一个男人动过心,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但就是瞧不上,而冥冥之中或许自有天意,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就有这么一个神秘的男人,有时候就只是那么一面,兴许就闯进了心扉。
情之一字,喜欢就是那一面之后的念想。
吕凤箫委实是一个让人极其容易记住的人,周颦儿如是,那年尚且十三岁的姜丫头如是,近来温南衣如是,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凡是见过他的人,不管男人女人哪个心里头没有三分印象?
“张嘴。”吕凤箫轻声说道。
温南衣轻启红唇,美眸微闭。
然而迎来的并非是想象中的什么暧昧戏码,吕凤箫只是将手中壶口送到她的唇边,“喝了它,也许你就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醉酒调情?
你是想说你是色狼胚子?还是想说之后是我男人了?
到底是情感生物,显然温南衣已经是去了正常理智,满脑子都是自我幻想。
光天化日也罢,酒后生性也罢,她已经认了这笔债,就没打算反悔,竟是毫不矫情的含住壶口,仰头一饮,不愧是女总裁,喝酒也霸气,咕隆几下,桂花酿去一半。
想来是平日应酬不少,酒量不浅,她只有三分醉意。
“好喝!”
温南衣的嘴很刁,说好喝的酒委实不多,扬起玉手,她将酒壶一把从吕凤箫手中接了过来,带着半分媚意看了他一眼,然后竟是一饮而尽。
吕凤箫的桂花酿与一般白酒不一样,想来是喝几分是几分,并无后劲之说。
一壶酒下肚,温南衣进入了微醺状态。
这是打定主意要献身了。
温南衣微微一笑,放下酒壶,整个人一下扑向吕凤箫。
美人笑,醉人魂呐!
她的身材本就好,再加上匍匐的姿势,峰门大开,露出秀丽河山,体香扑鼻而来。
姜海棠端着一盒整理好的药材,带着朦胧笑意,毫不顾忌的路过,走进药堂子,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似乎对温南衣突然就没了敌意。